過來。
江塵袖子隨意一甩,強大的皇境領域發出一道排山倒海一般的氣勢,直接將這些傢伙全部掀翻在地。
冷冷一笑,冷目射向那高臺講課之人:“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沽名釣譽之輩?琉璃王城,什麼時候出了你這一號人物?”
江塵眼裡揉不進沙子,他哪看不出來,這人,還有他身後這家丹藥鋪,肯定是衝著太淵閣而來的。
既然衝著太淵閣而來,那就是衝著他江塵來的,就是衝著孔雀聖山來的。
對於來犯者,江塵可沒有什麼好脾氣!
那高臺之人,顯然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雛兒,見現場忽然來了挑釁者,冷冷一笑,根本不答話,而是喝道:“左右,有人搗亂,給我轟出去。”
江塵嘴角溢位一絲冷漠微笑,轟我出去?
江塵不退反進,遁光一閃,就躍上了高臺,如果鬼魅一般站在了對方三四米處的地方。
邪惡金眼充滿皇者威壓,射向此人的瞳孔,死死盯住此人。
“你何德何能?轟我出去?”
那人萬萬想不到,竟然有人速度這麼快,鬼魅一般就殺到了他的跟前,一時間也是痴痴呆呆說不出話來。
“你……你到底是何人?你有何本事,來拆我的臺?”
江塵冷冷道:“首先,琉璃王城的知名丹王裡,什麼時候有你這一號人物?其次,你要講課我沒意見,不過你和那些提問者竄通好了,搞什麼一問一答的把戲,這就是沽名釣譽。既然我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你……你血口噴人!”那人面色一變,氣急敗壞,破口大罵起來,“小子,你這血口噴人,壞我名聲,你這是某些心虛之人派來的吧?”
說著,這人的眼光故意朝太淵閣看了一眼,很顯然是影射江塵是太淵閣故意派來搗亂的。
“諸位,這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故意來此搗亂,破壞大家聽課的雅興。大家說,這樣居心叵測的人,應該怎麼辦?”那人張開嗓子,對著周圍聽課的人群大聲叫道。
這話無疑是鼓動性極強的,很快,那些聽課的人就不樂意了。
“小子,你什麼來頭啊,膽敢在這裡撒野?”
“打擾我們聽課,這小子是故意拆我們的臺啊!”
“滾下去,別影響我們聽課!”
“對,我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你有真才實學,你也回你們家開壇講課去。講的好聽大家自然去捧場。沒本事,就別在這裡瞎胡鬧!”
一時間,下面卻是沸騰了起來。顯然大家對江塵忽然橫插一槓的做法,並不是很滿意。
大家都覺得,這人是打擾他們聽課,打擾他們學習。
不得不說,人都是健忘的。這些聽課的人之中,有不少當初都聽過江塵的課,在太淵閣門口聽過江塵講課。
可是現在,他們就跟牆頭草一樣,明知道這講課之人,明知道這人身後的丹藥鋪是衝著太淵閣來的,他們依然捧場,依然倒下這邊。
彷彿,太淵閣帶給他們的那些美好經歷,都已經不復存在。
人情似紙張張薄。
江塵看著這些面孔,心裡也是微微一嘆。他本來想恢復甄丹王的面目,可是轉念一想,若自己這麼幹,倒顯得掉身價了。
畢竟,他現在是孔雀聖山的少主,以他的高貴身份,如果在這擂臺上跟人家爭風呷醋,未免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起來。
如果江塵贏了,那大家都會覺得理所當然。甚至只要他們炒作一下,反而會讓這些人身價倍增。
畢竟,跟聞名天下的甄丹王一戰,那絕對是漲身價的事。輸贏對對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所以,江塵雖然憤怒,卻沒有失去理智,並不打算恢復甄丹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