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可以打消他的怒火。”
負荊請罪,這戲碼非常老套。不過在這時候,卻是最管用的補救方式。
“舅舅,那江塵,到底什麼來路?你這邊,有訊息嗎?為什麼大總管會為這麼一個小人物,親自過問?”律無忌還是有些不甘,這次他覺得自己栽得太莫名其妙了。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沒有得到情報。我是從一些暗中的渠道得知,這一次,不單單是大總管很生氣,老周和老齊,好像都牽涉進去了。”
“難道,他們是故意針對您老人家?”律無忌首先想到的就是陰謀針對。
“不可能!”楊昭毅然搖了搖頭,“老周跟我關係不和,但是老齊這個人,我瞭解的,他不會針對誰的。你先別問那麼多,事不宜遲,我這就綁著你去見大總管。”
楊昭能做到龍牙衛第二副總管、三當家,掌握任免權,自然是一個非常工於心計的野心家。
果然,當楊昭綁著律無忌,一路走一路罵,出現在龍牙衛總部門口的時候,立刻吸引了許多目光。
“不愧是楊副總管。這律都統犯了錯,他也不姑息,親自綁來。大義滅親,可敬可佩!”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律無忌這次好像闖了大禍,楊副總管肯定不會包庇的。”
“是啊,楊副總管,鐵面無私,怎麼可能包庇呢?”
這些評論,讓得楊昭暗暗得意,更覺得自己這一招棋,算是走對了。
“大總管,楊昭惶恐,親自把這個畜生綁過來,聽候您發落了!”
見到大總管上官翼,楊昭一腳踹在律無忌的屁股上,喝道:“畜生,還不跪下,向大總管磕頭認錯?”
律無忌再犯渾,在大總管的權威下,也不敢造次,誠惶誠恐道:“大總管,是我年輕不懂事,辦案經驗不足,導致對案件的判斷失之偏頗。我願接受大總管的懲罰。”
這話說的很鬼,把自己栽贓陷害的行為摘掉,用“年輕不懂事,辦案經驗不足”這種屁話來搪塞過去。
最後又說什麼願意接受大總管的懲罰,更是滑頭的很。他這種事,本該是接受龍牙衛紀律部門調查,要接受軍事審判的。
如果大總管責罰他,就等於他可以不接受軍事審判了。
楊昭也是痛心疾首地道:“大總管,也怪我平時太忙,對這小子疏於管教。這一次他錯的這麼厲害,要削職,要判刑,我楊昭不會為他說半句情。”
這要放在平時,上官翼估計也會一笑置之。
不過這一次,楊昭卻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上官翼面無表情,既不表態,卻也沒有提出要責罰,甚至,他的眼光,都沒看律無忌一眼。
這種詭異的場面,讓得楊昭心裡突突亂跳。有一種很不妙的預感,在他心頭蔓延開來。
這時候,門外又走進兩人,赫然是周圭和齊天楠。
周圭鐵青著臉,看到楊昭,又看看綁縛著的律無忌,似笑非笑地從他們身畔走過。
齊天楠則是苦笑搖頭,目光也不跟楊昭接觸。顯然是不想與楊昭有過多的眼神交流。
這等情形,讓得楊昭越發感到不安。
如果說周圭跟他是老對頭,這種表現還算意料之中的話。那麼齊天楠眼神故意躲避他,那就意味很多了。
難道,這次的事,還有更多的內幕?
上官翼輕嘆一聲:“楊副總管,現在最關鍵的問題,不是怎麼處理你這個外甥。而是怎麼平息各方面的怒氣。”
“這話怎麼講?”楊昭著實一愣,龍牙衛辦案,就算是辦錯了案,那也是龍牙衛內部的事。哪來的各方面怒火?
“敢情,你這外甥,什麼都沒跟你講明白啊?”周圭冷笑。
“畜生,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