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很快,便把清瑤說的這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高階大氣上檔次給弄明白了,居然膽敢嫌棄他特地取的名號,還想換一個,皇帝頓時心念一轉,嘴角掛起了狡黠的淺笑。
“高階大氣上檔次?還要威風點的?朕覺得‘清禾夫人’這個名號就很好啊!名號中既有你名字中的一個字,還能重點突出你在農事上做出的重大貢獻……要是你實在不喜歡,想換個為威風點的,那麼,朕就給饒恕你這一次的冒犯之罪,重新給起一個……清禾夫人你不喜歡,那麼,就叫河東獅婦人吧!這名字夠威風吧!而且上次朕過來,聽你那嗓門也著實挺大的……”皇帝說的無比的認真,滿臉的正色。
“我去~”清瑤頓時忍不住口飆髒話,憤怒的瞪著這年紀輕輕,就滿肚子壞水的皇帝。
皇帝一聽清瑤剛剛說出我去兩個字,聽似沒有罵人,可是,結合起夏清瑤臉上這表情,皇帝頓時就覺察到,剛才清瑤口中說的那兩個字,必定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嗯~夏清瑤,你什麼意思?”皇帝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冷哼一聲目光犀利如刀。
“我去趟茅房。”清瑤說謊不臉紅的正然狡辯著,邊說還邊準備起身的姿勢。
皇帝和尹天南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看不出清瑤的小伎倆,
尹天南更是被夏清瑤這說謊不臉紅的厚臉皮反應,給弄得哭笑不得,很是無語的衝清瑤擺了擺頭。
雖然明知道夏清瑤剛才冒犯並說了謊,可是,皇帝此刻還真是對清瑤這個狡猾女人絲毫沒有辦法。
兄弟兩個看著清瑤笨拙的朝著門外走去,對視一眼,均是無可奈何。
誰叫皇帝此刻有求於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女人呢!
而尹天南,卻越來越對清瑤產生了好奇,好奇這女人,明明是個小門小戶商家走出來的,怎麼這腦子裡裝著的稀奇古怪東西,卻如此之多呢?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夏清瑤是從世家大族走出來的,可是,別說是拘禁在後宅之地養大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朝堂之上的朝臣們,這智商,這腦子,這稀奇古怪的各種點子和見識,也沒有這女人一半多。
下到基層窮苦老百姓的種田種地,上到兩代皇帝都沒有辦法輕易逮住馬尚書這大貪官貪贓玩法的罪證,而這個女人,卻一一做到了,究竟是在怎麼樣的環境裡,才能養出這麼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聰慧且狡詐的女人來呢?
尹天南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同時,皇帝同樣在心底思索著這個問題。
“皇兄,你覺得,她真的會如同所說的那般,只是出自小商販之家嗎?”尹天南胳膊肘放在桌子上,身子靠在桌沿,用手託著下巴,眼神納悶的詢問著自家皇兄。
尹天南才不相信,這皇兄上次在前來清瑤家之前,沒有對清瑤做過一番詳細的調查,也不知道皇兄究竟都查到了什麼?反正他的人,是查了一段時間,暫時都還沒有弄出個所以然來,畢竟東乾國從去年年底同南漪國交戰,好幾個城池都輕易的被南漪攻佔之後,被攻佔的城池南漪國治理得井井有條,而東乾國那些附近沒有沒有被奪走的城池,卻弄得凍死餓死之人遍地都是。
整個東乾國陷入了極度的混亂之中。
開春之時,天氣回暖,一場瘟疫大爆發了,死了不少的人,幸虧西玉距離東乾國比較遠,且還有南漪國在東乾同西玉國通往的必經路上,設立了關卡,不讓東乾國的難民逃來西玉,這也就減少瘟疫被傳播過來的風險。
所以,東乾國的瘟疫,從三月份一爆發,到現在都已經六月份了,可是,這瘟疫不僅沒有緩解,反而還越發的嚴重了,尹天南自然也就不想用自己下屬的性命去換取夏清瑤的訊息。
但是作為皇帝,卻不會如同他這個閒散王爺顧忌的那麼多。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