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尹天南,在夜幕即將降臨之時,如同雨燕一般,在皇宮樹枝枝頭上飛躍著,很快,便來到了如華宮,也就是如貴妃的宮殿。
腳尖一點,從一顆大樹上,飛向如貴妃的寢宮,宛如貓一樣,不著絲毫響聲的停留在屋頂之上。
偷聽……。
如貴妃,在屋子裡宛如一個市井潑婦一般,在華麗,雅緻,富貴的寢宮裡打砸著一切凡是觸手可及的所有東西,妖媚的臉上,盡是扭曲的猙獰怨毒之色。
“混蛋……你一個沒權沒勢的混吃等死的王爺,居然也膽敢如此羞辱本宮……。皇上能縱容你,寵溺於你兩年,本宮就不信,皇上還能一輩子都如此看重對待於你!現在本宮的腹中的皇子還沒有出來,等到皇子出來了,本宮就不信,這一輩子我會搬不倒你,報不了今日之仇……。”
滿屋子的宮女太監們,全都齊齊跪了一地,一個從孃家帶進來的嬤嬤,以及同樣從孃家帶進宮的貼身宮女碧綠,頓時就被自家主子這一番話,嚇得面若死灰。
“我的好娘娘耶!這些話,你可別再說了……。小心洩露出去,這可就闖了天大的窟窿了……。”大約四十多歲的嬤嬤,頓時驚恐的趕緊上前一步,攙扶著還想要去抱住半人高的大花瓶打砸的主子,神情驚懼的低聲苦口婆心的勸慰了起來。
這嬤嬤可是看著這如貴妃長大的,這如貴妃是個什麼性質,嬤嬤可比誰都清楚,除了長得靚麗,嫵媚能博得男人的歡心以外,可以說,這腦子,卻是個擰不清的,說難聽點,簡直就是沒有智商似的。
進宮這七個多月來,若不是她在背後明裡暗裡的指點,就憑藉如貴妃這虛有其表的草包德行,能得到聖寵長達七個月之久,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皇宮裡,嬤嬤比誰都清楚,這宮裡,第一個不能得罪的,自然便是皇上,那麼第二個人,便是不再皇宮之中的逍遙王爺,正是深諳其道,這才苦口婆心花費了很多心思,這才讓皇上對剛才進宮時,封為如妃,最後短短的半年時間,便晉升成了四貴妃之一。
好不容易才剛剛展位跟腳,懷上龍種,這還不知道肚子裡這孩子究竟是男孩是女?能不能順利的生下來都還兩說的情況下,這如貴妃,便囂張得除了皇帝之外,便沒有任何顧忌,在後宮中高調炫耀恩寵,更是到處樹敵,雖然有她這個嬤嬤一再勸阻,可惜,這如貴妃仗著現在的皇帝恩寵,已經聽不進去任何忠言了。
這不,她前幾天扭了腳,不能走動,自然也就不能隨時陪伴在如貴妃身邊,一不注意,這如貴妃,今天便擅自闖了皇帝的寢宮,聽了一整子如貴妃對閒王的各種咒罵,嬤嬤雖然不知道詳情,可是卻也能大致推斷出,這如貴妃,是在逍遙王爺哪裡吃癟受氣受辱了。
氣喘吁吁的如貴妃,眉頭一挑,很是不悅的鄙夷不滿怒視著桂嬤嬤。
“桂嬤嬤……。你可真是越老越膽小,我就算此刻出口氣發洩一下又怎麼了,我就不信,今天本宮這宮裡的人,有誰膽敢洩露半個字出去……。”
說完後,更是目露兇光的掃視了跪了一地的宮人們,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所有宮人們,都心驚膽戰身子瑟瑟發抖,連與如貴妃對視的勇氣都沒。
如貴妃的心狠手辣的手段,他們可都是見識過的,雖然才進宮短短半年多點的時間,憑藉聖寵,對待宮人們,那可謂真叫一個苛刻至極。
當差之時,若是有絲毫的差池,便會受到各種看不出傷痕的責罰,例如用針扎,跪碎瓦礫,烈日下頭頂水碗什麼的,雖然這半年多來,並沒有鬧出人命什麼的,可是,這些懲罰,卻比打板子都還要來的可怕好幾倍。
膽敢把如華宮的事情給洩出去,只能說,那純粹就是活膩了找死。
於是乎,面對如貴妃的威脅,眾人齊齊低頭,半點都不敢吭聲,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