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而是直接就把對方當鄭志傑直言展開了詢問。
“請問鄭兄今日前來拜訪,究竟所謂何事?”
太子見司徒霄連進一步確認都不沒有展開,很是不敢苟同的不滿瞄了司徒霄一眼,司徒霄趕緊投以一抹安撫制止的眼神。
兩人之間的互動,鄭志傑自然都看到了眼裡,垂下的眼眸裡,盡是譏諷之色。
“結盟。”鄭志傑抬起眼皮,正視著太子和司徒霄。
“結盟?”太子頓時就滿眼的疑惑,同司徒霄對視了一眼。
司徒霄笑得頗為意味深長:“鄭兄,好似你們父子和我們,並不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吧?你這麼做,不知道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家父鄭太傅的意思?”
“雖然你我兩派在朝堂上的政見不合,但是,我們卻有著共同想要得到的東西,以及想要對付的敵人——夏清瑤,以及夏清瑤夏家所掌握的東西……。”
鄭志傑這話一落,頓時,太子和司徒霄眼睛便亮了一下,不過很快,司徒霄便隱忍了下來,恢復到平日裡波瀾不驚的模樣。
“鄭兄,我想你是搞錯了吧!夏清瑤怎麼說,都是我表弟的好友,你怎麼能肯定,我就會和你合作呢!再說了,夏清瑤以及她身邊的男人,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惹得起的……。”
“呵呵呵……。表弟?世子,若你真心把歐陽卿當表弟的話,當日他成親之時,發生的那一起有所預謀的刺殺事件,也就不會發生,歐陽卿也就不會離開你這個唯一的親人,帶著懷孕的妻子繼續跟隨夏清瑤顛沛流離,東奔西走了……。”鄭志傑這話說的頗為嘲諷。
司徒霄頓時臉色就難堪了起來,目光瞬間逼射向鄭志傑。
這事鄭志傑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鄭志傑這幾年暗中果然勢力有夠大的,如此隱秘的訊息,居然都能打聽得一清二楚,想到這裡,司徒霄對眼前這個自稱鄭志傑的男人,有了進一步的肯定和確認。
“真是沒想到,鄭兄四年不見,身子雖然殘廢了,可這手腕倒是越來越厲害了,看樣子,暗中勢力發展的不錯呀!就是不知道,鄭兄你想要怎麼和我們合作?”司徒霄心裡隱藏著的卑鄙作為被鄭志傑如此直言譏諷的說出來,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反擊。
雖然司徒霄他自己明白,他做出了傷害算計從小一起長大,對他掏心挖幹以對支援他的表弟很不地道,可是,這是他只能自己去做,但是,卻絕對不允許別人當他的面說出來。
這就人性中,最為矛盾的一面。
明明暗地裡做作最為陰暗齷蹉的事,可是,表面上,卻依舊想要粉飾太平,佯裝清高,佯裝君子。
鄭志傑那張猙獰的臉,對上司徒霄徑直的無聲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卻冰冷暴戾。
“夏家手裡的東西,我不感興趣……我只想我們合作擒拿住夏清瑤全家後,用她全家的老小的鮮血,來血洗我這四年所遭遇的恥辱……。”
就這麼簡單?
太子和司徒霄,怎麼都不敢相信,畢竟鄭太傅父子兩個,曾經暗地裡打的什麼鬼主意,他們並不是不知道,可以說,夏家人手裡的東西,鄭家人,可是最最熱心一心想要得到的人。
要不然,當初怎麼會千方百計地去算計夏家。
好似覺察到了太子和司徒霄眼眸裡的懷疑一般,鄭志傑露出一抹自嘲的譏諷微笑:“曾經,當我還是世人眼中衣衫翩翩,文武兼備的狀元郎時,我是有幻想著能得到夏家手中的至寶,然後藉助於那寶物登上金鑾殿的寶座,呵呵……。可如今,我什麼樣子,你們也都看到了,就我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別說是外人了,就連我自己的父親都徹底放棄了我這個毋庸的棄子,我還能妄想什麼呢!如今,我活著唯一的理由,就是要把我殘害成如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