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歡好整以暇拿出膠帶將吳寧波口咬的尿壺口周圍牢牢貼住,吳寧波張大嘴下顎快要脫臼,卻見齊歡不懷好意地對自己嘻笑。“你要幹什麼!”
吳寧波鼓動喉嚨吼問。齊歡當然聽不懂吳寧波嗚嚕在說什麼,反正聽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說些什麼沒有意義的質問而已。“當然是要幹你啦,寧波姐!”
齊歡故意將媳婦捲舌發音,極盡輕蔑地嘲弄調戲。“為什麼?”
吳寧波知道說不出話,卻還是徒勞掙扎發聲。齊歡才懶得理會吳寧波的咿哩嗚嚕,逕自淫笑著隔衣捏揉抓搓她的Ru房。
這下吳寧波才確定齊歡真的想對她施暴,剛才的氣急攻心馬上被驚惶失措取代,用盡力氣死命地掙扎扭動,手腕被手銬勒得很痛,但是吳寧波還是不敢停止地動作著,彷佛尋求一絲奇蹟還是機會。
吳寧波靈光一閃,知道齊歡想要幹什麼了,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不由的露出了幾分興奮的神色,但是為了配合齊歡,她卻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齊歡,齊歡氣得整個人坐在吳寧波大腿上將腳壓下,然後掄拳雨點般亂打在她的肚子上。
吳寧波被打得身體好像從中間要裂成兩半那樣,齊歡喘口氣,生出另一個壞心眼,往吳寧波的小腹捶打。吳寧波才剛以為要停歇,下體又傳來陣陣劇痛,這次痛得好像把腸攪亂拆掉又重新糾結亂纏,更要命的是痛裡泛起一股痠麻,兩腿忍不住發抖到快要抽筋。齊歡更往下探,專挑蔭部捶打,吳寧波如遭電擊,一樣是被毆打的劇痛,不知道為什麼蔭部那裡特別敏感,酸伴著痛還有奇異的麻和癢,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異痛覺激烈地刺激自己,吳寧波兩眼翻白,全身痙攣抽搐不停。“不要打了……拜託你……不要打了……”
吳寧波終於崩潰流出眼淚,痛哭哀嚎求饒。齊歡也不想一下子就把吳寧波弄殘,笑淫淫地停手。餘痛在吳寧波身體裡亂竄,吳寧波鼻子裡都是哭泣的鼻涕,嘴裡咬的尿壺空氣早就被吐濁了,整個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齊歡淫笑威脅,吳寧波瘋狂點頭。齊歡用力扯開一邊膠帶,尿壺黏著另一邊膠帶傾倒在吳寧波臉旁。嘴旁肌膚被膠帶扯得火辣撕痛,吳寧波卻還是迫不及待張口用力呼吸,間歇被口水嗆到猛力咳嗽,滿臉漲紅,繼續驚慌而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好一會臉才回復白淨膚色,只是淚滴汗珠弄得滿臉都溼漉漉。
等吳寧波回過氣,齊歡才捏住吳寧波的臉頰,嘻皮笑臉繼續威脅。“拜託我幹你,快啊!拜託我用Rou棒插進你的淫Bi裡面啊!”
這樣粗魯而低俗下流的字眼吳寧波根本就沒想過沒用過,怎麼可能說得出口?齊歡更用力捏住吳寧波的臉頰,吳寧波嘟著嘴翹著唇很難過,一獲得自由吳寧波不甘示弱地放聲嘶吼叫喊,齊歡急忙用力將尿壺塞回吳寧波嘴中。
吳寧波想闔嘴抵抗,卻還是來不及被齊歡得逞,而且兩人拉扯間尿壺的塑膠殼碰撞刮傷吳寧波的嘴皮和牙齦,弄得她滿口刺痛,齊歡再度把膠帶貼上。
吳寧波重新面臨被封口的恐懼,才剛鼓起的血氣之勇,立刻又萎縮消逝,可是不管吳寧波再怎麼淚眼求饒,齊歡都不想再給這個賤人機會了。齊歡拿起桌邊的原子筆,在尿壺上用力戳了幾個洞孔,讓吳寧波可以勉強呼吸換氣。“怎樣?要不要拜託我啊!”
齊歡惡狠狠地兇叱。吳寧波只是哭著搖頭求齊歡放過她,齊歡可沒興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說就再度毆打吳寧波的腹部和蔭部,吳寧波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動,原以為經歷過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還是超越想象以最實際的方式凌遲著吳寧波的意志力。吳寧波還是再度崩潰,拋開顏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態度哭紅雙眼向齊歡乞饒。“快啊,把剛才的事情好好的拜託我啊!”
吳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