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閣。
坐在密室中,安然如陸塵、恬靜如雲瑙、幽雅至苗睿、沉凝如綠鬥,皆在其列。
兩老兩小圍坐一起,表情可謂複雜千篇、疑慮重重……
盯著陸塵滿身血汙的樣子,綠鬥和苗睿面面相覷,片刻之後,苗睿忍不住問道:“玉湖小友,你這傷……”
陸塵睜開眼來,看了看恢復的完好的肩膀,苦笑道:“唉,肉身強大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啊,這傷自己弄的,想不到這麼快就恢復了。一會兒還得戳一下,真是麻煩。”
“呃!”苗睿臉皮一抖,眨巴眨巴眼睛,問道:“小友,你為什麼要傷自己啊?”
陸塵回來的時候,苗睿也在這裡,雖然不知道他來幹什麼,陸塵也懶得去問,只是一味的坐在原地打坐調息,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聽到苗睿問起,陸塵微微一笑,道:“沒什麼,作場戲玩玩,對了……”他看向綠鬥,說道:“一會兒不管是周長傑來,還是朱然來,麻煩前輩配合一下。”
“配合?配合什麼?”綠鬥皺了皺眉,不解道。
陸塵嘿嘿一笑道:“很簡單,前陣子前輩演的挺好的,一會兒……”陸塵左右看了看,把旁邊一塊蒲團拿了起來塞在綠斗的手中,道:“就拿這個吧,把它當成石板寶弓的器譜就行了。”
“這?”綠鬥呆呆的看著陸塵,很快,他就知道陸塵要幹什麼了。
陸塵胸有成竹的說道:“演完這一次,以後也不需要前輩再裝瘋了。”
“好。”綠鬥恍悟的笑了笑,一老一小露出奸詐的本色,把苗睿和雲瑙看的直撓頭。
一個時辰後,屋內四人的心神同時一震,陸塵笑吟吟的說道:“來了。”
“是周長傑。”雲瑙側過頭,走到窗前,順著窗縫看到了月門位置。
“就他了。”陸塵翻身站起,運力於指,一道黑光閃過之後,那傷患處再出一個血洞。
運功把自己的臉色逼的慘白,陸塵詭笑著出了房間。
苗睿瞅著那張臉,就知道沒什麼好事,靜靜的坐穩,將龐大的神識朝外一放,看著陸塵演好戲。
……
月門外,周長傑比朱然來的早,月門早就沒了守衛,他輾轉反側了好久,也沒敢踏進院門。
為什麼?
怕發瘋的老頭唄。
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的周長傑正發愁著,突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樓閣的門口一晃出現,定晴一瞧,周長傑驚喜的揮了揮手:“玉湖?這裡。”怕陸塵看不著,又揮了幾下。
陸塵看到這小子想笑,忍了忍,氣若游絲的衝著周長傑招了招手,神識傳音道:“周大哥,進來。”
“進……進去?”周長傑頗為忌憚的看了看第三層那半啟半掩的窗戶,莫名的打了個寒戰。
陸塵的聲音又傳來:“放心吧,周大哥,沒事的。”
聞言,周長傑咬了咬牙,哆哆嗦嗦的進了庭院。這一步邁的,好像方鈞塔那成百上千倍的重力似的,豆大汗珠順著臉頰就淌了下來。還好的是,發瘋的老頭沒有出現。
趕快,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陸塵身邊,周長傑還要裝成一副擔心的樣子,小聲道:“老弟,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距離陸塵回來,周長傑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數個時辰,這麼長的時間,別說他給了陸塵無數靈丹妙藥,就算是靠本身也恢復過來不會流血了。可週長傑一看到陸塵,便發現那傷口還在汩汩的冒著鮮血,捂都捂不住,顯然他的傷勢不是一般的重。
陸塵很不高興的擺了擺手道:“別提了,總之倒黴透頂,遇到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中了一刀,還有毒,差點就死了。”
“還有毒?”周長傑一驚。若是法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