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男人的臉。
君唯被驚豔了,天啊,怎麼會有男人長得那麼好看!
那人大約二十歲的樣子,金髮,深藍色的眼睛,微笑著看著他。
笑起來更好看了。
男子忽然開口了,聲音很輕,但君唯還是聽懂了,那是兩個中文字。
小心。
君唯猛地回過神,胖子已經撲到面前。
居然偷襲!
君唯當然不是吃素的,他可是食肉動物!
等把對方打得滿地求饒後,那輛世爵和那個男子,已經被君唯拋到了腦後。
“文森特,你知道嗎,當時他看我的眼神,非常的迷人,就像山雨將來的天空,很澄淨。”塞西爾說。
“所以你就愛上他了,主上?”文森特把消毒水和棉籤遞給對方。
“不,當時我只想引誘他上我的床。”
文森特:“······”
塞西爾慢慢的撫摸著仍在昏迷的君唯的臉,輕輕擦拭著藥水。
“但我卻不能,那個時候原罪剛剛起步,我還不能分心。”
塞西爾用六年的時間,走完了‘原罪’十二年該走的路,並使原罪這個組織像巨樹一樣枝繁葉茂,樹根牢牢覆蓋了大半個黑道。唯一可以與之抗衡的黑道組織‘夏娃’,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正在不斷地削減自己的勢力,原罪可以說已成黑道的霸主。功成名就,當然就要回來找此生摯愛了。
“我不信上帝,但我也想感謝他,讓我遇見我此生的唯一。”塞西爾溫柔地看著君唯。
文森特:“······”當時建議您來中國考察的是我吧,開車的也是我,關上帝什麼事兒?
文森特微微嘆了口氣。主上的床伴並不少,追求他的男男女女都不是等閒之輩,但他從不會動情。這樣的人一旦動了情,就絕對不會放手。文森特同情的目光落在君唯臉上。也不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大概是因為消毒水刺激到傷口,君唯皺了皺眉頭。
“阿唯,你醒了嗎?”塞西爾問。
本來還沉浸在孤兒院夢境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君唯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這是哪兒?”剛醒那一瞬間的清明又消散了,君唯有些混沌。
“我的房間。”塞西爾溫柔地說。
昏迷前的種種瞬間回到腦海,君唯惱怒的看向塞西爾,“你們是來砸場子的嗎!"
“對。”塞西爾誠實地說。
“你······”君唯幾乎噴出一口狗血。真是敢作敢當啊!
“不管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我都要走了!”君唯翻下床,塞西爾也不阻止,任由他一步一步走向門口,開啟門,走了出去。
三秒鐘後,兩個黑衣男人友好而強硬的把他請回來了。
“你到底想幹嘛?”君唯惱羞成怒。
“想。”塞西爾笑著看著他,大概是覺得君唯生氣的樣子分外可愛,塞西爾的笑意加深了。
······中華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
“阿唯,我知道你最近陷入了困境,我可以幫你。”塞西爾一本正經地說。
“如果不是你來砸場子,我就已經走出困境了。”君唯冷冷地說。
“哦,阿唯。”塞西爾說,“我必須這樣做,我不能讓你走出這個困境。”
“為什麼?”
“因為我要用這個來威脅你。”
君唯真想抄起一把AK47向他掃射。人這麼誠實真的好嗎!
“我自認為沒有什麼值得威脅的。”君唯冷眼看著他。
“不要過於看低自己,阿唯。”塞西爾的目光在君唯臉上流連,後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