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凍到發痛,你現在立馬給我去守著才行呢。”大雕她沒有辦法得到,小雕必須要得一點才行。
聲音溫柔,卻是柔中帶刺,讓男人們個個都是站立難安。
格爾泰心裡直髮苦,要說有些太陽光他守著倒沒有關係,可現在是在下雪啊……,神靈啊,下雪還要守著這不是要他命嗎?
男人們避開格爾泰投來的求助目光,個個都是假裝沒有看到低下腦袋。
“託雅,你快坐下來烤火,別站在風口別說話,小心吹到身子發冷。”男人們不理會一步三回頭的格爾泰,對著女人獻起殷勤。
沒有坐下來,託雅是走到自己救回來的男人身邊,目光細細地,溫柔嫻靜地看著還在暈迷中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發現還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部落裡的男人跟他一比,簡直都是難看到讓她以後都不想再看了。這樣的男人,正好在暈倒在她面前,是不是說這是神靈送給她的恩賜呢。
纖細的手指抬起欲要輕柔地撫摸男人完美到沒有一絲傷疤的側頰,一塊熱氣騰騰地烤肉直接探過來,正好是擋住她的手,遮住薩萊的面孔。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故意地的,一滴熱油滴到薩萊的額頭上面;託雅瞳孔一凝,她抬起眸子,似笑非笑地輕聲道:“你是不是很想試下熱油滴到臉上是什麼感覺?”
溫柔的面孔下卻是一顆毒如蛇蠍的心腸,這樣的女人才是最恐怖,最不好對付。
對上她雙眸的男人心裡一驚,立馬把烤肉收回來,粗礪地手指慌忙拭著薩萊額頭上的熱油,惶恐道:“是我沒有留意到,託雅,你不要生氣,我給他擦擦就好,擦擦就好。男人皮肉粗著,哪裡像女人們那麼嫩。”
“他一直都沒有醒過來?”託雅不會真為了件小事情去責怪自己的族人,她捋開那綹凝成血塊的頭髮,看了眼傷口便放心許多。還是石頭上面結了雪,撞上去只是擦破了皮。
這麼大的雪天,他怎麼一個人在叢林裡走動呢?還穿著那麼破舊的獸皮,一個看就知道是些沒有部落,沒有依靠的男人。
也好,沒有部落沒有依靠,以後更能安心跟著她。
男人慌亂地拭完,手背到後面小心翼翼道:“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我們都看著呢。”
“怎麼會這樣呢?腦袋只是破了皮又不是撞了個洞,怎麼還沒有醒過來?”託雅擔心起來,她可是好不容易碰到個比任何男人都要好看的男人,實在不想他出什麼事情。
“沒醒過來,我保證!”男人見她不相信,只差沒有跪下來對神靈發誓了。
薩萊就像是睡著了一般,是連睫毛都不眨一下,無論對方怎麼盯著他看,說不睜開眼睛就是不睜開眼睛。他需要知道自己到了一個什麼部落才行,這樣才好給旺措他們留下記號。
在相隔挺遠的山洞裡,吳熙月的眼皮子是莫明其妙地跳了一整天,一會是左一會是右,尼瑪的!這倒底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呢?
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情,以目前來說她應該說是碰到了好事情。
老達把別一塊磨石安上去,喜孜孜孜道:“月,你瞧著像不像你畫出來的磨盤?就是有些沒有辦法打磨成很圓很圓,主要是石頭太厚了,又很堅硬,我們幾個老人一打磨了這麼久,就算這兩塊磨盤最難了。”
這是吳熙月好久就交給老人們的任務,做個可以磨麵粉的石盤出來,不僅是要磨麵粉,還可以把草籽磨成粉,……既然可以給小孩增加營養,又可以改善下部落族人們的口味。
“不錯,很不錯。不圓也沒有關係,只要能磨得動就行。”吳熙月向來不會因為老人們沒有達到自己要求而冷言冷語,笑眯眯道:“我讓他們取些水來把磨盤洗乾淨,到時候可以磨麥子粉了。”
一直到現在,族人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