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的臉色都變了下,看著阿爾斯朗急忙忙追上那個……女巫師,放低姿態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話。
“我們……是不是給男人們惹麻煩了?”
“她看上去有點像巫師啊。”
“你看,都不願意跟我們說話。就跟大巫師一樣,也不會願意跟我們說話……。”
“那怎麼辦,剛才你們又不道歉。”
男人們同情地看著這幾些闖禍的女人,抱著草藥的依麻木兩兄弟走到她們面前,把草藥遞過來,“瞧瞧吧,我們找到巫師月的時候她正在挖草藥,這些,都是可以用來治病的草藥。”
“你們啊,惹巫師月生氣了……,央羅也會很生氣,快想想怎麼讓巫師月的怒氣平息下來吧。”
另外一個男人補充道:“我們之前也不相信她會是巫師,可是,……她都沒有見過央羅就把央羅得病的模樣都說了出,女人們啊,你們快點想好辦法吧;要是她因為你們拒絕給央羅看病,我們都會很生氣。”
男人們的嚴厲讓女人們一下子變得無措,驚慌起來;她們太清楚自己部落裡這些男人了,要讓他們對一個女人尊敬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吳熙月對她們的反應是不會放在心上,穿過讓人心曠神怡的草地,沒有一會兒便到達了一個山洞邊。
“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吩咐族人把食物送上來。”阿爾斯朗引著她進了山洞,這是一個全人工開鑿的山洞,因最裡面是一塊巨大岩石沒有辦法再挖進去才放棄下來。
吳熙月打量著山洞,“我需要可以鋪著睡覺的乾草,需要兩塊獸皮。還有,你們把我的草藥送過來。”
這些都是小事情,阿爾斯朗安排好後才去央羅居住的山洞裡。
一直在等啊等,等到肚子又痛起來的央羅還是沒有等到巫師月,他就這麼在地上痛到打滾,而那慵懶近妖的男人閉著眼睛,面容帶笑對央羅的痛苦置若罔聞。
山洞裡的族人們都已經離開,央羅痛苦模樣也只有大巫師一個人才知道。睜開那雙修目,內裡的從容卻與他的年紀極不相符後。
很疏淺的冷光劃雙眸,讓目光更為璀璨,如似浩瀚星辰。
“這麼一點痛就受不了了,央羅,想想你的野心是什麼吧。說不定,會讓你的痛苦減輕許多。”他在笑,笑容如重重峰巒將他的真實掩到嚴嚴實實,別人只看得見他的慵懶,卻難看實他的煞戾。
阿爾斯朗就是這個時候衝過了山洞,一眼就看到肚子痛到在地上打滾的大首領,他大驚失色衝過來,“大首領,大首領!”
彼時的吳熙月正悠哉哉的吃著烤肉,是女人們送來的。
吃過烤肉,只說了一個字:“水。”把巫師的傲氣貫徹到底。
女人們速度打來了水,看著這個不喜歡說話的巫師用水先擦了嘴巴,又把臉,手臂,腿洗乾淨。
她們這才看清楚眼有女巫師的面板白到跟陽光一樣,水珠沾在上面還閃著光。
因為白,所以更容易看清楚她身上的散亂而散碎的傷口。
吳熙月擦乾淨身子便倒在鋪好的獸皮上面,兩眼一閉還真睡過去了。丫丫的!一個晚上走路沒有怎麼好好睡,能不沾床就睡嗎?
沒有得到原諒的女人們面面相覷,又不敢去吵醒都已經睡過去的女巫師,只好坐在山洞裡等著她醒來了。
她們也沒有閒下來,拿著把絨刺清理乾淨的長草開始編起了長草裙,這是給吳熙月做滴。
這幾天生物鐘打亂,吳熙月醒來的時不過是眼睛微動了下,就聽到有人嗷嗷叫著,“巫師月醒了,巫師月醒了!”
“……”尼瑪!用得著這麼興奮麼?搞得她好像剛死了又活過來一般!
一道頗為威懾的聲音傳來,“問問巫師需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