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逃跑呢?還有,在大落谷有人分明跟蹤了我們,後來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這些人的。”
“你說,她要真是所有族人的巫師,她怎麼沒有想到要帶著這些人一起逃離呢?”英子說話時,聲音裡突然尖銳起來,“還有你阿笨拉,你分明是密索部落的族人,為什麼現在成了什麼事都要聽從巫師月了?”
這是英子少有的尖銳,一直以為她都是很溫馴。這一次,像十足吃了醋的酸婦一樣。
阿笨拉被她吼得硬是怔了好半響,才道:“你不是跟巫師月相處很好嗎?不是也很聽從她的話嗎?”怎麼現在看上去……一點都不一樣的呢?
“因為她厲害,跟在她邊我可以學會很多東西。”英子眉頭皺了起來,眼裡閃動著從未被人覺察出來的光芒,“我也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她厲害我可以聽她她的話。可阿笨拉,你是個男人,你難道還要去聽一個女人的話嗎?”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要聽也只能是聽她的話,不過,目前來說她還沒有勇氣說出來。
本還鐵青著臉的阿笨拉突地大笑了起來,“我明白你為什麼對巫師月既然是敬畏,又不想親近她了。”摟過她的肩膀,阿笨拉把聲色放緩了許多,“你現在懷了神種就別動不動生氣了,還有,你也別以為我因為跟了巫師月就會成為她的男人;也不想想,巫師月邊的男人們都是什麼模樣。啼,芒,狼王隨便哪一個都比我強了許多。”
“霍加早就說過了,我可以站在巫師月一邊,但不能成為她的男人。”
心事被戳穿的感覺很不好,英子低下頭,訕訕道:“為什麼不能成為巫師月的男人?你也很厲害啊。”在她心裡自然是認為自己的男人厲害。再來,她很介意那個晚上霍加只留下巫師月,阿笨拉說了許多的話,以前,霍加有什麼事需要對阿笨拉,見到她也跟在邊只是臉色不悅之外,並沒有說讓自己離開。
可那一次,霍加就直接說了讓她離開。
從此後,心裡就有了個結;看到巫師月她心裡是真佩服她,漸漸就是變成的敬佩,等到了過河前她做出來的每一件事,她在她心中就變成敬畏,既然是敬著她又是害怕著她。
這樣的矛盾讓英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折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口堵著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發洩出來。
這一次,她終於感到自己有件事強過巫師月。她懷上神種了!搶在巫師月前面懷上神種了!
若是吳熙月知道是因為英子認為她強過她,而在懷神種這樣的事上面耍花槍,估摸會仰頭大笑三聲:尼瑪姐兒是每次排卵期堅決不XO!
沒有人知道英子在懷孩子這樣的事上跟吳熙月較上了勁,而她則是要急於證明自己雖然是個女人,其實也是很厲害。雖比不上巫師月,但是還是有一方面是強過巫師月。
再來,她並不是很相信蒼措部落的族人,由其是首領啼,那樣的男人……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到讓人打心眼裡發寒。一個聰明強勢的首領是很懂得應該怎麼減弱外族部落的勢力,扼殺小孩是最常見的手段。
阿笨拉雖嘴裡說自己是蒼措部落的族人,但實際上心裡怎麼想誰也不知道。反正,事後吳熙月並沒有等到他來說實話,一直到了晚上,啼等到芒回來確認這座叢林裡並沒有別的外族部落生活才躺回吳熙月邊。
“你跟芒都出來一下,我有話需要跟你們說。”吳熙月沒有完全落睡,感到邊一左一右有人躺下立馬醒了過來,壓著嗓子輕道:“是跟密索部落的族人有關係。”
一般況下,吳熙月是不會插手處理部落與部落之間的事,其實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她從來不會把手伸這麼長,平白地落下兩個大男人的面子。
這一次,她確實是需要好好說一下才行,有的人還是要適合給點教訓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