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血沫子,才張嘴要說話便別一道橫插而來的聲音打斷。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到最後反而是你輸了。”出現在眼前的斯欽突地詭異一笑,笑到吳熙月的眼皮子就是一跳。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明明已經是輸定了為什麼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吳熙月穩穩心神,冷道:“斯欽大人,你這是在做最後的逞強。如果你說的是混在華夏部落裡的那個奸細會讓你們得到勝利,呵,他現在已經被野狼們啃到只剩下骨架了吧。”
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是現代曾紅極一時的話,而現在放在吳熙月身上……也是很貼切。
阿溫守護的鳳凰山是通向太衍山的唯一通道,在送走女人,小孩的第二天一個滿臉燒傷的女人出現在守衛吊橋的幾個族人面前,她手裡拿著許多小孩的麻布衣,對他們道:“過幾天會下大雨,小孩跟女人們帶去的衣服不多,我這是給小孩們去送衣服。”
是一個聲音很難聽的女人,而讓人恐怖的是她那張燒到看不清楚原來是什麼模樣的面孔。
她手裡拿著小孩的衣服,又是經常出現在莫依卡身邊的女人沒有男人還會去懷疑到她身上來。哪怕是阿溫在這裡也不會懷疑過來。
更重要的是,桑日拉在旁邊笑得花枝招展道:“我還要給我的小孩送衣服過去呢,你們快一點讓我過去,本來就不知道山洞挖在哪裡,你們再給我耽擱,小孩們都會著!”好吧,有這樣一個豬一樣的對友存在註定是要拖一拖妹紙的後腿,兩個女人順利透過的吊橋開始尋找起山洞來。
桑日拉是隱隱知道山洞挖在什麼地方,一路找……還真找著了。
只不過,她永遠也沒有辦法再見到自己的小孩,當聽到有小孩的笑聲在山林裡迴盪著,走在後面的女人突然間朝她後背口送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
“你……”嘴角里都是流著血的桑日拉睜大眼睛看著偷襲自己的女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對方為什麼要殺害她。
身體緩緩倒下,女人拉回鐵匕,目光陰毒地盯著已經沒有呼吸的桑日拉,她說:“好久不見,桑日拉,你還記得那個被驅出密索部落的女人嗎?”
桑日拉永遠都不會再記得,她已經失去了生命,陡留一雙瞪大的眼睛空空蕩蕩地注視著天空。她的生命永遠在這個夏季終止,不是別要害了她,是自己害了自己。
而與斯欽對戰上的吳熙月本來就沒有打算直接殺死斯欽,這個男人在顏乞部落裡可有相當重的地位,她需要他當人質才行呢。
比劃了一個手勢,琰翎,阿顏骨再次被華夏部落的族人逼開,只有斯欽是離吳熙月最近,也是最容易擒住。
幾個靈活閃身,快到讓斯欽只來得急後退小步,脖子上便有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抵住,耳邊傳來她冷厲道:“看樣子你還要後招,不過,你人在我手上再有什麼後招我也不會害怕!”
抓住斯欽反手丟到幾個男人,笑喝道:“走,我們請這回斯欽大人回部落裡坐一坐。”便是重新殺出一條血路,衝到外圍再將斯欽反扣雙手丟在馬背上面一路馳回城門裡。
外面的戰鬥還在繼續,雙方族人都是很快,中途很有可以會歇戰。吳熙月是等著他們再有什麼後招出來,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後招竟然會是小娃。
這一戰慘死可不是像與布阿部落幾十個族人一晚可以解決的群架,整個華夏部落的人數不足兩千,來到馬頭山決戰的男人不足一千,而對方是兩個部落族人相加……少說也是將近兩千人,野狼咬死就打三百族人吧,……再怎麼算在數量上面也是吃虧。
休戰肯定是存在。
這一次的休戰讓吳熙月頭一回情緒失控,在夜晚裡她突然間聽到有人在叫阿母,……吳熙月便在城樓上面一驚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