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摘,何需與人爭奪什麼。
但是,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會救她呢?他不像是會管閒事的人,明知自己可能正遭人追殺,卻以夫婦身份大搖大擺地住進福臨客棧,她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
聽到他們所說的雲澤中所謂的守護寶物人時,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個在水中的身影。
“話說,此次北疆陳兵三十萬在庸都城,來勢洶洶,還不是被王將生生阻攔在關外!”這聲音甚是激昂。
“王將是什麼人?”她被引得好奇不已。
這話一出來,大堂的人紛紛看過來,笑道,“這位夫人真是深居簡出,竟連我坤域王將都不知曉嗎?”
李驍鶴默默無語,抱歉,她連坤域皇帝都不知道。
“夫人,七國之間相互制衡,必有各自的依靠。”桑寧微躬身解釋道,“王將乃坤域三皇子南烜,七國之間相互制衡必然有其支柱大將。三皇子南烜七歲從軍,十三歲上戰場,十九歲獨領黑羽軍,戰功赫赫年僅二十就被封為王將。”
李驍鶴點點頭,這就像南宋的岳飛一樣,“那其他國家呢?”
“北疆有攝政王喬王,扶風有白殿,天傾女國有國師昭言,覺羅國有君相青南,而尚翼國則有皇帥尚翼。”
“尚翼?”李驍鶴疑惑。
“尚翼皇帥,以國為名。”白襲一派淡然接道,卻沒有旁人那種崇拜景仰的神情,彷彿只是在說一個故事。
那神情過於淡定,不禁讓李驍鶴心生一些猜測。
“公子說的沒錯,的確是以國為名。”桑寧道。
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氣,以國為名?這是有多吊?就是皇帝也沒這個權力吧?!
“那神風國呢?”她記得還有一個位於滄瀾大陸中央的國家。
話音剛落,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在說到其他六國的巔峰人物時,眾人或讚歎或大談其成名之戰。但在她問到神風國時,眾人卻明顯靜了下來。
李驍鶴不解地撇過頭,卻注意到角落裡一個人一直安靜地坐在那。那是一個十七八的女子,一身紅裙,手上也沒有什麼武器,只在腰間別著一把刀。容貌姣好,卻滿臉漠然,默不作聲地喝著茶,李驍鶴覺得她也在聽著。
“夫人,”桑寧眼眸低垂看不出表情,緩緩道來,“神風國的那位,是神風的太子,被世人稱為天子。”
“天子?”她有些驚訝,這是皇權神授的意思嗎?她看了一眼眾人,問道,“這天子有何奇特的地方嗎?叫什麼名字?”
桑寧看了眼李驍鶴,發覺她的確不知道的樣子,感到有些奇怪。
桑寧未開口,旁邊的人卻忍不住了,“這位夫人,這神風國太子可是在他一出生就封下的,名諱鴻淵,但天子二字,可是軒轅門的人留下的。”
“軒轅……”李驍鶴沉思,軒轅二字在這個世界竟也是特殊的存在。
說話的人是個文質彬彬的青年人,下頜留著一撮長鬍須,穿著一襲白色儒生長衫,搖著一把扇子頗有些崇拜地娓娓道來,“在鴻淵太子誕生之日,百年不出的軒轅門人便贈上世上少有的一塊紫巒玉玦,稱其天之子。”
“十歲破千古璇璣謎題,十二歲沙城退覺羅三萬敵軍,十六上莫留山,”青衫男子似乎對鴻淵太子崇拜至極,滿臉都是欽佩之色。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李驍鶴心虛的同時為那位神風太子感到可憐,古代的孩子們就是早熟,十歲時候她還在小學跟男孩打架呢!
“似乎只有你會這麼說。”聽到她的感嘆,從頭到尾淡定的白襲忽然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
混江湖的眾人對於看不見的寶物顯然是沒吸引力的,不一會兒就轉移了雲澤的話題。
李驍鶴也無法再關注周圍,腹部的傷口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