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他一個肩膀。”
百拙嘆口氣,道:“近代中原武林道上三大怪傑,靈虛上人、衡山劍客和你八臂神乞,可惜的是你門三個人不能合力同心。”
桑逸塵縱聲大笑,截住了百拙的話,接道:“你想要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潛研拳劍,是不是?”
百拙道:“果能如此,必將為武林放一異彩。”
桑逸塵搖搖頭,截住了百拙的話,道:“這些事情,先留著,等你見靈虛牛鼻子再談不遲,眼下的一件要緊之事,不知你辦的如何?”
百拙道:“可是要老衲和你,具名柬邀天下武林同道,共赴海外一事?”
桑逸塵笑道:“不錯,老叫化子心裡從不能放著東西,你要答應,咱們就馬上派人,傳柬邀請,你要是不肯答應,老叫化子這就告辭。”
百拙道:“老衲請俞施主到此小坐,也就為研討此事,海外群魔無緣無故的侵擾本寺,致造成一次不大不小的劫數,老衲召集達摩院及監院長老,一經提出,立獲透過……”
桑逸塵性子最急,不待百拙話完,立時起身笑道:“急不如快,咱們現在就動手趕寫請柬如何?”
百拙笑道:“請柬我早巳命人在趕寫,只是要請些什麼人,得先一番研討。”
當下兩人各盡所識,研討出一個名單。
桑逸塵望重江湖,少林派又是武林中第一大派,這兩人具名柬邀,可以說網羅了中原武林道全部有名人物。
幾經修正,又剔下一部分武功較差之人,這件事看去簡單,也很麻煩,不但要顧慮被邀人的武功,而且還得設想被邀人的身份、地位,及他的身家性命,幾經研修,耗去半天工夫,才決定下來。
百拙召來了二十個健壯僧人,各攜請柬,分頭傳發,各柬上約定是來年正月十五會齊,說時間,也就不過只餘兩月左右。
差走了二十個傳信弟子,桑逸塵放下了心中一樁事情,他笑對百拙說道:“昨夜我和一葉老雜毛,在少室峰頂,比拚三掌真力。老叫化自知棋差一著,不過老雜毛也沒佔到便宜,比過三掌,我們都感再難力拚,同時在峰頂打坐調息,我便藉機邀他趕海外一會群魔。”
百拙急聲問道:“那他答應沒有,如果衡山劍客肯拔刀相助,不難蕩平那群魑魅魍魎。”
桑逸塵笑道:“老雜毛心中還記著比劍受挫之事,不答老叫化的話,冷笑幾聲,起身下峰而去。”
百拙嘆息一聲,道:“世人均謂財、色、名、利四關,最難勘破,但依老衲看法,這名字一關,害人最多,一葉道人,因記恨和靈虛道長比劍受挫的一點嫌恨,竟不顧中原武林道千百生靈……”
說這裡,他突然放聲一陣大笑,道:“阿彌陀佛,我和尚又著相了。”
俞劍英只聽得心頭一震,暗道:“嶽鳳坤痴愛玲姊姊,如瘋如狂,看樣子他已願甘為情死,我橫劍奪愛,理屈在先,自難怪嶽鳳坤要恨透了我。”他想到此處,心中對玉玲和嶽鳳坤約會後山一點難釋妒忿,頓時冰消雲散。
桑逸塵在少室蜂頂和衡山劍客,力拚三掌,耗消他真氣不少,看事辦完,起身告辭。俞劍英也隨著告退,八臂神乞回到室中打坐養息,俞劍英卻藉機溜到少林外院。
陳紫雲正和玉玲對坐清談,桌案上放著俞劍英施用的驚虹寶劍,兩姊妹似乎談的正起勁,瞥眼間俞劍英無聲無息地溜進了房門。
陳紫雲轉了轉眼珠兒,笑道:“你鬼鬼祟祟的跑進來幹什麼?”
劍英笑道:“你們兩個在談汁麼?我也聽聽好不好?”
玉玲側視劍英一眼,臉上微泛愧色。
陳紫雲指著案上驚虹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連兵刃都不要了。”
劍英道:“是我交給玲姊姊代我保管,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