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樓船也不再前進了。
這突發的狀況看得那些被救上畫舫的人錯愕得目瞪口呆,魚娘和大鬍子更是吃驚不已,怎麼也沒料到那個看上去二十五、六歲卻依然純真無比的醉鬼竟有如此高絕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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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還要睡,請別再吵我,謝謝。”他口齒不清地喃喃道。
滿兒哭笑不得地跟過來。“夫君,你不是要找弘昌嗎?”
“唔。”
“他就在那條船上喔!”
金祿並沒有即刻予以回應,滿兒還以為他又睡著了,過了好一會兒後,那雙醉意仍濃的大眼睛才慢吞吞地又開啟來,朦朦朧朧的。
“弘昌?”
滿兒點點頭。“對。”
眸中忽爾掠過一絲冷靨,金祿又慢吞吞地坐起來。“塔布。”
塔布上前。“奴才在。”
“去把那小子給我抓過來!”
當塔布飛身過去抓人時,滿兒倒了好幾杯冷茶給金祿喝,又叫佟桂擰毛巾來給他擦臉,好不容易終於讓他清醒了一點。
“娘子。”圓溜溜的眸子困惑地徐徐掃過船上所有人。
“嗯?”
“咱們船上為何多了這許多人?”
“還不是弘昌害的,”滿兒沒好氣地說:“為了好玩就弄翻人家的船,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所以就讓他們統統上咱們的船上來了。”
“他們的船……”金祿望著魚娘和大鬍子。“也翻了?”
“沒有,是他們把人救到咱們船上來的。”
金祿頷首,不再多問。“娘子。”
“又幹嘛了?”
“為夫好想吐,頭又暈,真的很難受啊!”金祿哭喪著臉喃喃訴苦。
居然撒起嬌來了!
“好好好,以後不要再喝醉了,嗯?”
“真的不用再喝醉了?”金祿可憐兮兮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滿兒險些失笑。“不用了!不用了!”
金祿頓時誇張的鬆了一大口氣。“謝娘子恩典!”
見他那副滑稽的德行,滿兒不由大笑,一面告訴大家可以放心休息,待會兒就會送他們上岸回家去了。
就在大家安心的陸續席地坐下來休息時,塔布抓著一個年輕人飛落在甲板上。
自那頭至這頭,年輕人那張嘴幾乎不曾停止的咆哮怒罵,然而當他的視線一個不小心落在金祿身上,狂吼聲猝然中斷,那張長得還挺端正的臉也因驚恐過度而扯歪了,旋即慘叫一聲,魂飛魄散地拔腿便逃。
“我說,弘昌,我現在頭痛得很,最好別讓我去追你,不然我會先打斷你兩條腿再說話,所以……”金祿揉著太陽穴,慢條斯理地說。“還是你自個兒乖乖過來吧!”
年輕人頓時一個錯腳狠狠地摔了一大跤,然後,苦著一張驚僵的臉,磨磨蹭蹭的考慮了老半天,終於決定遺是乖乖聽話比較妥當,畢竟眼下他是在湖中央,也無處可逃,於是兩腿好像被綁上了千斤重大石似的拖呀拖的拖到了金祿面前。
“跪下!”
毫不遲疑地,年輕人立刻撲通一聲跪下,頭低低的,半聲不敢吭。
除了滿兒、佟桂和塔布之外,其他人再一次張口結舌地看傻了眼,包括另一條船上的那些紈袴子弟。
金祿繼續揉太陽穴。“告訴我,小子,誰讓你出來的?”
小子?
兩人看上去一般年歲,他竟然叫那個年輕人小子?
眾人疑惑地面面相覦,而那個年輕人則瑟縮了下,還是不敢吭聲,腦袋垂落得更低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