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蕭夜轉頭看了對方一眼,這倒也是一個化神境,而且看樣子還有些天賦,不然不可能這麼年輕就晉升到了化神境。
“那敢問你是三宗兩閣之中,哪個宗門的師兄?”這人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哪個宗門的都不是,只是一介散修,如果問完了,你就可以走了,我沒有興趣跟你談論這些。”蕭夜不耐煩道。
“在下無憂門鄧子厚……”這人的目光在說話之間,已經瞟向了藍羽兮。
“凳子厚薄關我什麼事?”蕭夜更加不耐煩了,“你如果再不走的話,就別怪我動手了。”
“看來閣下真是一個無知的散修,說出話來也這樣粗俗不堪,這位仙子走在你的身邊,真是……呃……”
對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說過讓你走,你偏偏不肯走,那我只好動手了,這是你自找的。”蕭夜隨手一甩,這位鄧子厚便如一發炮彈般被拋射出去。
身為化神境,一旦脫離了束縛,自然不會任由自己摔在地上,但是鄧子厚卻像是十分配合,完全沒有任何動作,一直等到自己的身體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溝,重重摔進地面,這才狼狽地爬了起來。
“你敢挑釁我無憂門?”鄧子厚看著自己一身被磨爛的衣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人打了。
“挑釁了又怎麼樣?你還手啊,你打回來啊,你快去叫人……”小黑又跳回到羽兮的肩膀,大聲地煽風點火。
一條黑色的小蛇,口吐人言在那裡大肆挑釁,讓鄧子厚也有些無語。他也很想立刻就打回來,但剛剛那一跤摔得不明不白,他對蕭夜還是很忌憚的,至少對方的實力要比自己強大一些,現在出手顯然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都是一個毛病,我打你就是打你,是你自己找打,非要把自己一個人跟一個宗門綁在一起,你真以為自己這麼重要?還是說你就是無憂門的門主?”蕭夜掃眼過去,拍了拍手,“滾吧,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更不要再挑釁我的耐心,我比你想象得要暴躁得多。”
鄧子厚臉上赧然,動手又不能,只好選擇先行告退了。
不過他才剛剛一動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他的確不能代表無憂門,你看看我如何?”
“師父!”鄧子厚立刻一喜,轉頭向著聲音來處望去,“此人藐視我們無憂門,弟子……”
“廢物東西……”來人是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老頭兒,一掌將鄧子厚揮起,看上去像是又打了一巴掌,實則是將他送到了後面,然後這人目光陰沉地望向蕭夜,“我是無憂門主宿宣河,閣下何門何派,亮出你的師承來吧。”
“我們無門無派,要打你就上啊,別在那裡嘰嘰歪歪的,一點兒膽子都沒有!”小黑叫囂著。
“你怎麼變得這麼暴力啊?”蕭夜奇怪道。
“從前我們的實力太弱,當然要收斂一些了,從進入這個修真界在東海開始,每一架都打得好辛苦,好不容易現在你厲害了,當然要好好威風一下了。”小黑振振有詞道。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了。”蕭夜無語,只好由著對方。
“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打算給我無憂門面子了。”宿宣河冷笑一聲。
“面子從來都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蕭夜轉過頭去,“你也不過是化神境,比你那徒弟強不了太多,而且看起來你的腦子比他還要更蠢,他都已經被打得很慘了,你有什麼理由認為自己可以勝得過我?就憑你是無憂門的掌門嗎?真是可笑。”
“我無憂門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但也不是任由什麼阿貓阿狗隨意侮辱的……”宿宣河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打斷了。
“嗯,你果然很擅長說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