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肉模糊的身影,心如刀絞。“咦。”鎮海子吃驚的看著這個青衣男子,自已的一擊,居然被這個小小的巡海使擋下來了。
對方的臉上沒任何的驚異,好象一切理所當然,他輕聲道:“快走。”說完,雙手一揮一道灰色的屏障,包住了鎮海子。
鎮海子覺的身體一鬆,那種無時不在監視感消失了。他來不及道謝,飛身化做一道金光向外遁去。“怎麼會,本天君的法決居然失靈了。”妙法天君心中一驚,只能順著剛才的蹤跡向前追去。
“你到底是何人。”陸沉厲聲喝道。青衣男子面對七煞真君滔天的威勢,毫不畏懼的挺立身體道:“我找你,好久了。現在就剩我們了,來,好好算算我們的舊賬吧。”
聽了他的話,陸沉不由大笑起來,好一會他才止住笑聲道:“哈哈,就憑你。”
螳螂在前
“九哥,我不行。快跑吧,兄弟們不怪你。”一個頭發花白的修士,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不會有事的,我把你們帶出來,就要把你們帶回去。”阿九抱著他,喃喃自言道。
他飛快的向前遁去,連頭也不敢回一下。在他身後,一場龍爭虎鬥就要上演了。陸沉感到了體內造化金球的抖動,他終於意識到了。
“看來,你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修士。沒想到,我在這裡會遇上另一個持球者。”陸沉看著地面上的青衣男子,輕笑著,有些激動的搓動自已的雙手。
“看看我,想起你滔天罪行了嗎。今天,就要讓你血債血償。”青衣男子正是白巖,此時,他通紅的雙眼中,最後一絲理智,已經快要在復仇的怒火中燃燒殆盡。
“哈,我殺了那麼多人。你到底是那一位,給我點提示,也許我記的一點起來。”陸沉毫不在意的輕笑道,他身邊的6個分身聞言,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白巖低下頭來,大笑道:“他居然忘了,哈哈,那麼多人都死了,老人,孩子,女人,男人。我的親人,我的朋友,他居然忘了。”
“哼,你這麼想念他們,還不如把你的球給我,早點下去陪他們好了。”陸沉冷冷笑道。”你要它,就過來拿吧。“白巖伸出一隻手來,直接從身上將那個錫球,從體內掏出。
白巖的右手滿是鮮血,那隻錫球如同一個活物一般,在他手中輕輕的抖動著。身上的傷口不斷的流出鮮血來,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陸沉眼中第一次,出現慎重之色。對別人狠是一回事,能對自已都這麼狠,不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可怕的戰士。“你害怕了嗎。”白巖輕輕的話語傳來,他臉上的嘲笑表情,讓陸沉心中暗生怒火。
“一個巡海使而已,就算也是一個持球者,能強到那裡去。”陸沉冷聲道。晨風吹來,異常的清涼,白巖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他好象又回到了寒地。
那些親人的面貌又一一在眼前閃過,白巖輕笑著,自言自語道:“大家安心吧,都走到這一步了,就算永遠也清醒不了,就算是死,也會把他一起拖到地獄裡去。”
白巖看著七道身影,飛快的襲來。他張開雙手,如同迎接自已的命運。最後一絲理智已然逝去,他赤紅的眼中,已經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絕殺技,秘度空間。”
一道可怕的波動傳來,遠處的阿九,也不由回過頭來。他吃驚的發現,整個山谷突然都消失了,好象從來就不存在一般。
過了沒有多久,二個身影突然出現在阿九的身後。其中一個長耳朵的少年皺眉道:“奇怪,不是說那個該死的天眼族,就在這裡嗎,怎麼什麼人也沒有。”
另一個高高的金髮男子,尖著嗓子道:“這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信使,只是奉命帶你到這。其他事情,你要去問我的主人。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行告辭了。”
長耳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