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狄從吳雨樂嘴裡聽到陽痿這個詞的震撼感不亞於看到小雞下了個原子彈。
“你你你你……你咋知道的？”吳狄震驚地說，同時腦子裡出現了各種小仙女軍訓愛上教官的小紅書……說實話初中喜歡黃毛高中喜歡rapper大學剛進來先對著學長髮情再對著教官發情，這種真愛應該也挺廉價的吧？
嗯，還好吳雨樂跟這種女生沒關係。她孫吧14級了。應該吧。
別啊別啊別啊別啊別啊！
吳雨樂誠實地說：“我不知道，我猜的。”
“……吳雨樂你是不是吃準了我捨不得打你……”
“你要是打我了，我就不跟你好了。”吳雨樂吐了吐舌頭，然後說：“張儒兵他要說有什麼心理問題的話……可能原因還是出現在我的身上吧。”
“……”
吳雨樂肘擊了一下吳狄：“想啥呢，是之前和他切磋的時候……應該說是把他精氣神給打碎了嗎？”
吳狄能想象，畢竟直接切磋的話，是可以用靈力的……意境什麼的，對於“精氣神”這種東西有極強的壓制效果——恰好吳雨樂最擅長這些。而絕大多數意境的驅動源，都是靈力。
嘖，這該怎麼辦呢？像那個思凡君，打一頓就老實了，實在不行就一直打，只要打得隱蔽一點兒，總會慢慢老實的。兩個女生交個吳雨樂去頭疼，吳雨樂總是有辦法的。
哎……這還不如陽痿呢……浪潮裡面會中醫的有很多，治個陽痿……不，該說是換一整套器官都沒問題。
……第二天……
“傷好了嗎？”吳狄問道。
蔣玉書點點頭：“沒有絲毫的問題了。”
“……你變了很多。”吳狄有些感慨。
“老師，多謝。”蔣玉書鞠躬道。他本該跪下的，本打算跪下的，可是這是在比武臺上。
他不會忘記，那次進靈墟是吳狄救了他，是吳狄教他使用異能，探索遺蹟的時候，他被全程保護起來，毫髮無損地過度到了領獎環節……
說實話，吳狄在教導方面，並不算出色，只是脾氣好，有時間就會教一點兒。蔣永淼一開始也並不看重吳狄能教會蔣玉書什麼，如果要靠吳狄教導成才的話，蔣永淼請的那些老師有什麼用？蔣玉書考進酆都有什麼用？
只要有個吳狄親口承認的師生關係就好。確實，20歲的99級的老師，看著就很唬人啊。
讓他蛻變的，是一顆小小的丹藥，但給他蛻變機會的，卻是吳狄。
“比賽開始！”
轟！吳狄一腳，像是瞬移了一樣踩在蔣玉書的肚子上 ，實力的差距太大，憑藉經驗或者有限的智慧根本無法彌補。
蔣玉書被踹飛了出去，但是他手中死死握著劍。在戰鬥中，武器脫手只有兩個結局，一個是奇兵制勝，一個則是死。
重劍狠狠地刺入比武臺，擦出一連串的火花，然後蔣玉書才慢慢停了下來。
而此時，吳狄已經站在他身後了。
“做的不錯，我還以為那一下，武器會脫手。”他拄著刀說：“還要繼續嗎？”
“老師稍微放點水吧……不然只能順從了。”蔣玉書無奈地說。
吳狄笑了：“這才對嘛，死氣沉沉的幹嘛？我不知道你在那枚丹藥的幻境裡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但你要知道，人不能一直被記憶控制呀。”
“說來慚愧，我只是在裡面被自己殺了快一萬次吧。”蔣玉書也笑了，他擦了擦嘴角：“老師，可以開始了。”
了字剛一說出口，吳狄的唐刀就大開大合地劈下。蔣玉書拔出重劍乘機向旁邊翻滾，躲開了這一劈。吳狄將自己的實力壓制在了和蔣玉書同級別，否則剛剛那一下對於蔣玉書就是零幀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