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是手一樣。
這個女人的手勁怎麼能這麼大,是要把他的手腕折斷了。王旺勝向老婆擠眼色。
劉淑琴走上來,對著李太太板起了張臉:“你這是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人家的孩子用得著你來管嗎?要是是你自己的孩子,別人管你家的孩子你能同意嗎?”
“我只知道,如果家暴被證實的話,不是我來管就可以了,是警察局來管才可以的了。”李太太說。
劉淑琴和王旺勝不由心裡都起了心虛。王芸希衝上來:“什麼家暴?我爸媽才沒有打過她呢!”
“我看見她額頭的淤痕。不好意思,我丈夫剛好是醫生,所以看得很清楚,那絕對是暴力所為。要不要報警去醫院驗傷?”
李太太這樣一說,王旺勝真怕了,畏懼地縮了縮腦袋,正所謂見好就收,對李太太說:“我們知道的,我們不會打她的。她要考試就去考試。反正,家裡沒有錢可以供她上學了。到時候她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說完這話無非王旺勝是做了甩手掌櫃,打算把這個包袱整個扔給自己老婆打理。
劉淑琴一股氣悶在心頭,卻當著李太太的面不敢動作。只看前面校園保安都走過來檢視是怎麼回事。如果這事兒鬧大起來,做實了他們家欺負個孩子,說不定真如李太太說的需要去警察局了。
應該說,劉亞草怎麼這麼好命,在這個關口上接二連二要貴人相助?劉淑琴氣得直咬牙。王芸希抓住母親的袖管繼續祈求哀求著母親不要這樣就不管了。她不管,她就是不要劉亞草考試,不要劉亞草騎到她頭上去。一個沒爸沒媽的孩子怎麼可以騎到她頭上。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劉淑琴甩了女兒的手,拿起手機看了眼號碼,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媽?”
聽劉淑琴吐出這個字,王芸希登時一樣愣了下:外婆打電話來?這會兒?怎麼回事?
“是,是的,我送芸希和亞草到學校參加考試。哈哈,哈哈,媽,你說什麼笑話呢?”劉淑琴邊誇張地笑邊捂住嘴巴。
王芸希在旁母親這幅表情看得目瞪口呆的。母親這個樣子是在笑嗎?怎麼邊笑邊皺眉頭好像要哭了一樣。
果然,劉淑琴笑得太誇張,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喘著氣對對面的劉外婆說:“媽,人家說的話你就聽著好了,沒有影的事兒。當年我把亞草領回家的時候,不是說了嗎?說是會好好照顧她的,當親生女兒一樣。芸希有的,她一樣會有。不會沒有她的。對,她要上大學,和芸希一樣上大學,沒有問題!我們一定供她上大學。”
王旺勝和王芸希聽到劉淑琴這麼說,一百八十度的態度改變,就好比當頭一棒,被棍子掄到七暈八素的。究竟是怎麼了?!
沒有等劉淑琴掛完電話,王旺勝扶著自己那隻差點被折斷的手腕追到老婆後面:“等等,你剛才答應你媽什麼了?”
“不就,電話裡說的那樣。老人家不知道聽誰說胡說了什麼了,打電話過來詢問我有沒有好好照顧我姐妹的女兒。”
“然後呢?”王旺勝一看老婆那眼神躲躲藏藏,就知道哪兒明顯不對勁了,更是追著老婆跑,“一開始要收養她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幾個姐妹,為什麼單獨你要收養她?”
“那是我姐姐的孩子,我為什麼不收養她?”劉淑琴用力地咬著字,不讓老公找到破綻。
然而她的破綻實際上已經很明顯了。不止王旺勝聞了出來,王芸希都感覺到了,訝異萬分:“媽,你收養亞草不是收了什麼好處吧?比如亞草父母留下來的遺產。”
女兒這樣一說,王旺勝更覺得有道理,手伸出去一把就拎起了老婆的衣領子:“好啊。你讓我拼死拼活賺錢幫你養孩子,你自己拿著養孩子的錢逍遙自在!”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