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準備讓史家扛下所有責任。”蕭德昭說道。
“你覺得一個史家扛得住嗎?”恭叔進冷笑道:“你們能保證史家不會把你們乾的那些齷齪事都說出來?”
“我覺得史家現在已經在牢裡開始交代一些事了。”恭叔進頓了頓繼續說道:“路朝歌也一定知道你們幹了一些什麼齷齪事,所以才會抓著你們不放。你們最好能打聽到牢裡的事,你們現在連一手的情報都沒有,這件事你覺得我該怎麼幫你們解決?”
到場的這些人雖然是庶出旁支,可是自己家裡幹了些什麼事他們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一些,那些抄家滅族的事他們知道的不多但是不代表他們不知道,之所以不敢跟恭叔進交底,就是怕恭叔進是站在路朝歌那一方的。
“我們想盡了所有辦法,可是看守大牢的變成了白馬軍的人。”廖飛揚說道:“涼州軍的人都是一群油鹽不進的貨,大把的銀子擺在他們面前,連看都不看一眼。”
“今天就先這樣吧!”恭叔進嘆了口氣,道:“你們回去考慮考慮是不是應該把沒告訴我的都告訴我,想救人就要拿出你們的魄力來,若是不想救人你們就繼續隱瞞下去吧!”
恭叔進起身離開了酒樓,而就在他離開酒樓之後不久,一個夥計打扮的人一樣離開了酒樓回到了對面的茶樓,這個人就是路朝歌派去探聽訊息的錦衣衛,錦衣衛把自己聽到的訊息告訴了路朝歌,路朝歌不由的笑了起來。
這些世家大族的人吶,還是不信任恭叔進,要不然那麼多事為什麼直說那些不痛不癢的,那些真的會要了他們命的事是一件也沒說啊!
而離開酒樓的恭叔進在回客棧的路上,也開始考慮是不是要繼續和這些世家大族合作,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世家大族這一方已經全面落入了下風,而且路朝歌在昨天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他,這件事他若是插手太深自己的命可能都保不住,能讓一個正一品的大將軍把命搭進去的事是什麼事,猛然間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