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家有賢妻夫無橫禍,這句話在路朝歌身上是體現的淋漓盡致,每一次路朝歌陷入迷茫的時候,都是周靜姝站出來開解路朝歌,這才讓路朝歌在短時間之內就能恢復過來,這對於一個常年征戰沙場的將軍來說,別提有多重要了。
讓人伺候周靜姝去休息,路朝歌自顧自的去了自己的小院,自從周靜姝有了身孕以後,路朝歌就自己搬了出來,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很多事有的時候是控制不住的,索性路朝歌就直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直接就搬出來自己住了,當然那是在兩個小傢伙不來的情況下。
周靜姝也曾經試圖讓自己的貼身侍女小桃去伺候路朝歌,畢竟小桃是他的陪嫁丫鬟,有的時候也確實有這方面的義務,可是這對於路朝歌來說可不是什麼狗屁的義務,所以他就果斷的拒絕了,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所以不去觸碰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夜無話,路朝歌一大早就起床練刀,他現在精力比較過盛,所以總是要想辦法釋放自己那過盛的精力才是,而且練刀這件事也是為了自己好,路朝歌除了剛從北方回來的幾天時間,其實每天都會很早的起來練刀的,然後在回去睡一個回籠覺。
路朝歌練了一個時辰刀,轉身就回到了臥房倒頭就睡,家裡的下人也都習慣了自家老爺的作息,也沒有人去打擾,直到早飯做好了,才有人來叫路朝歌去吃飯。
“又早起練刀了?”周靜姝拿起一個包子遞給路朝歌問道。
“睡得早起的也早,反正閒著沒事就練練刀唄!”路朝歌說道:“吃完早飯叫個郎中來給你把把脈。”
“好。”周靜姝笑著說道。
吃過早飯,路朝歌叫人去請了郎中來給周靜姝把脈,郎中只是簡單的把了把脈,又跟路朝歌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就離開了路朝歌的府邸,至於診費……會有人給他送去的。
知道肚子裡的孩子一切正常,兩個人就在小花園內散起了步,這個小花園說實在的在路朝歌眼裡是真沒有什麼好看的,耐不住周靜姝喜歡看吶!路朝歌也就陪著周靜姝週而復始的不停的看。
“見過老爺、夫人。”趙大叔走進了小花園,對著二人行禮道。
“趙大叔,都說了這裡就是你自己家,跟我們不用那麼客氣。”路朝歌說道:“弄得都生分了。”
“規矩就是規矩。”趙大叔說道:“若是讓別人看到了,會說咱們路家沒有規矩的。”
“你開心就好。”路朝歌也不準備在勸了,趙老頭那死倔的脾氣他是瞭解的。
“趙大叔,您是有什麼事嗎?”周靜姝笑著問道。
“城裡最近來了一個西域的花魁。”趙大叔開口道。
“來就來唄!”路朝歌說道:“懷遠城的青樓沒有三十家也有二十家,來個西域的花魁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難不成這個西域的花魁在老子的酒樓、客棧接生意了?”
這件事是路朝歌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他不反對有人開設青樓,但是絕對不能在他的酒樓、客棧來這些東西,若是真讓他發現,路朝歌能活活玩死那些人。
“那倒是沒有,他們倒是有那個想法,可都被那些酒樓、客棧的掌櫃的拒絕了。”趙大叔說道:“只不過現在坊間有些傳言,這些傳言和少將軍您有些關係。”
“和我?”路朝歌自己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可是奉公守法的模範丈夫,從來不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去過一次那也是為了辦案。”
“你得相信我啊!”路朝歌又看向了周靜姝,說道:“我真沒去過啊!”
“我知道我知道。”周靜姝笑著說道:“你讓趙大叔把話說完好不好?”
“趙大叔你接著說。”路朝歌看向了趙大叔說道。
“我從頭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