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讓白柳先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白柳點了點頭進了小區。
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小區外面的房子一眼,就是正常的掃視,但是目光瞬間就停留在了一個窗戶上面!
那個窗戶後,有個影子一閃而逝!我死死的瞪著那扇窗戶。一動不動。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滾落了下來。
那個窗戶的位置在四樓左右,人的第六感直覺,天生就對其他的目光來的特別的敏銳,就像是你蹲坐在一個地方,有另外一個人站在你背後看了你一段時間,你在不知道身後有人的情況之下,絕對會感覺到極度的不適。
我剛才的感覺就是那樣!但是讓我額頭上滾出來冷汗的則是……那個人一閃而逝的面孔,讓我很熟悉……
特別是那張蜈蚣臉的疤痕!
我喘息著低下頭,不在抬頭去看窗戶的位置,而是快速的離開。
回到家裡面之後,我整個人身上都是虛汗。
那個蜈蚣疤男人竟然就住在附近。而且,從今天他躲在窗戶上面看我的那個樣子,恐怕是昨天晚上,他發現我了。
嚴謹道士和吳奎依舊沒有資訊過來,包括劉歆,還有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我把箱子放在茶几之上,猶豫了很久,幾次把手放了上去,都沒有能下狠心把它開啟。
喘息著把箱子挪到了茶几下面,我煩躁的開啟電視看新聞,但是心情越糟糕的時候,聽覺什麼東西的就越靈敏。樓道里面來來回回的走路聲。碰撞的聲音全部都傳進來了我的耳朵。
我一氣之下就關掉了電視,乾脆跑到臥室裡面睡覺了。
但是這幾天以來,只要我每一次閉上眼睛,就絕對會做噩夢。休上溝亡。
這一睡下去,我又夢見了小言媳婦和小言,我和小言媳婦在纏綿的時候,忽然她全身的皮就掉下來了。血呼啦差的特別恐怖。然後我被驚醒,劉歆給我端了一杯水過來。我剛要喝,結果裡面全部都是扭動肢體的蛆蟲!然後劉歆臉上的面板直接就炸開了。
我驚醒之後,渾身都被冷汗浸溼。有些虛弱的去衛生間裡面洗漱完了之後,去客廳裡面找水喝。結果又開始聽見外面砰砰砰的砸門聲音了。
這一次我真的驚懼了起來,外面砸門的聲音越來越響,但是我愣是死死的坐在沙發上面不敢動。不像是昨天那樣,還敢過去趴在貓眼上看外面。
時間難熬的厲害,終於砸門聲終止下來之後,我足足等了十幾分鍾,都沒有其他的響動。才敢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本來想要回房間了,但是想著外面的蜈蚣疤男人應該走了。
我就開始在疑惑對面的屋子裡面的人,和這個蜈蚣疤的男人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這個男人每天晚上都來砸門?而且樓上樓下幾乎沒有什麼反應?最關鍵的是,對面的老太每天都說我們家的門在被砸響。
想著那個男人應該走了,我慢慢的挪動了步子,把呼吸提的極為的輕,想要再看看外面那個老太的兒子,今天會不會出來。
於是慢慢的貼近了貓眼,但是映入眼簾的人,卻是讓我幾乎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貓眼外面,那個蜈蚣疤的男人,正做著一副獰惡的表情,看著我家的貓眼,我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差點就發出悶哼。拼命的憋住了那一口差點就喘出來的氣。也不敢動了,而且我還不知道剛才的腳步聲有沒有被外面的蜈蚣疤男人聽見。
蜈蚣疤男人繼續看著我家的貓眼,然後接連換了好幾個動作之後,才緩緩的收回目光,往樓下走去。
我渾身虛脫的趴在門上,憋了好久,才敢喘息出來。雙腿都開始發麻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我驚懼的想,明天我要不要報警。
每天晚上這麼來一下,我以前不知道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