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我謹慎的退後了兩步,嚴謹道士是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我拍了拍胸口,故作沒事的狀態,問嚴謹道士怎麼出來了?
嚴謹道士說,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然後出來看看。
我額頭上滲出了一絲冷汗,嚴謹道士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就轉身回去。冬聖場巴。
進了屋子之後,嚴謹道士徑直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心裡面有些不安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剛才嚴謹道士有沒有聽見我和中年男人的交流?
但是嚴謹道士不說,我也沒辦法去問,因為萬一沒聽見,我一問的話,就露餡了。
耽擱的一段時間下來,已經是半夜凌晨。
嚴謹道士剛才的情緒,明顯的和白天的時候又有了一些差異,好像冷了很多。
恐怕就是那張面具,或者說是吳奎所給嚴謹道士的刺激。
推斷出來,吳奎和劉歆早就是認識的結果之後,我其實還是很難接受的,可是吳奎給我的資訊就是如此,只差,他親口說出來這件事情了。
而中年男人,無論是不是第七感,他早就和我扯上了關係。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嚴謹道士和老佩,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且我知道,吳奎現在已經把能告訴我的都告訴我了,那個蜈蚣疤臉的男人,恐怕就是留下了一張面具。就要消失。
我問嚴謹道士,他什麼時候準備開始他的論證,我感覺我每天都在這裡無所事事。
嚴謹道士還沒有回答我的時候,老佩卻告訴我,他想辦法又新增了一些能夠抑制汗液的藥物,做成了新的抗體,今天帶我再去注射一次。
離開的時候,鍾亦和嚴謹道士沒有出門。
我和老佩注射了抗體之後,老佩讓我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反應立刻告訴他。
然後就要帶我回去,我卻想著,其實嚴謹道士現在已經不需要隨時都讓我在鍾亦身邊了。這和吳奎當時說的原因一模一樣。
但我不想去打亂嚴謹道士的事,同時,我又想要順著吳奎傳達給我的意思,去找劉歆。把她從歧路上拉回來。
於是我直接對老佩說,我現在先不回去,讓他和鍾亦,還有嚴謹道士轉告一聲。
老佩勸了我一句說:“有什麼事情,多和他說說,他能幫的,都能幫你。”
老佩指的是嚴謹道士,但是嚴謹道士對我,只是我現在的存在對他利益有著不可或缺的幫助,才會那麼不厭其煩,但是等到第七感的事了之後,他就不會和我有任何交集了。
況且我的事情是劉歆的,這對鍾亦的存亡有很大損傷,他不可能同意。
老佩離開之後,我在原地猶豫了一下,現在我有兩個地方可以去。
一,是直接回家,看能不能夠找到劉歆。
二,則是去小言家裡面,按照中年男人所說,去那口井中找一樣東西。
我還是決定先回家看看,如果劉歆還在家裡面的話,這一次,我好好的和她解釋。
畢竟是她殺了鍾亦,劉歆那麼愛我,總能夠說通。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對面老太家的屋門,發現門把上面,已經有了一點點淡淡的灰塵,應該是有幾天的時間,沒有人開關過門了。
然後再看我家的門把,發現上面也有一絲灰塵。劉歆沒有回來?
我開啟屋門之後,屋子裡面空空蕩蕩的,瀰漫著一股涼意。
我叫了兩聲劉歆的名字,但是卻沒有劉歆的迴音。
每個房間都看了看,才失望了下來。劉歆不在這裡,會去哪裡?
而現在劉歆已經把我的好友刪除,之前她的手機,還有身份證一類的物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