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得滯了一下,這條連結的內容,是官方的。從古至今以來,官方都是一個無神論的觀點。這條內容之中,絲毫不去提及關於鍾亦的事件,但是卻從各個地方,放大化了宗教的各種負面的影響。關閉了手機,心裡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能夠被擴大到如此的地步。
而且對於嚴苛來說,我開始懷疑,難道這樣做真的對他沒有任何的利益麼?
時間到了午夜,路上沒有行人了,而且就連商鋪,幾乎都完全關門。
我摸回了離開時候的那條街道。在街道的路口處看裡面的荒廢教堂,保安室的燈光是關閉的。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天色微亮。房門才開啟。
老頭子從屋子裡面出來,然後朝著教堂那邊走去了。
我強忍著呼吸的急促,又等了十幾分鍾,大概預算到他已經進了某棟建築之後,才狂奔到了鐵柵欄門之外,沒敢弄出大的動靜,直接攀爬了過去。
翻過鐵門的時候,迅速的往我和白偉住過的那棟樓跑去,同時不停的去注意,其他建築的窗戶的位置。小心使得萬年船。
衝進樓中的時候,渾身全部都是汗液佈滿,我心臟砰砰直跳的到了二樓,貓著腰去窗戶旁邊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剛才,應該沒有被老頭子發現
一直在窗戶的位置靜靜的看著外面,但是讓我疑惑的是,我卻一直沒有看見老頭子再出現過。直到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他才晃晃悠悠的從視線邊緣出現,然後進入到自己的保安室中。
老頭子呆在這裡的原因,更加耐人尋味了,我小心縮回房間,避免被他發現。也不敢開手電和燈。藉著從窗戶處進來的月光,摸索著吃了點東西。
我小心翼翼的出了樓,保安室那邊燈光已經關閉,老頭子應該已經休息了。
摸索著黑夜之中,我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那邊的二層小樓。
因為那個位置,他每天都去檢查鎖頭,肯定有別的原因。
輕微的腳步聲傳進我自己的耳中,神經更加是緊繃到了極點。
到了後面的片區之後,發現所有的小樓依舊和白天的一樣,視線掃過去,鎖頭都是掛在上面的。
我靠近了其中一棟樓,慘白的月光照射著鎖頭,發出一點點的詭異色彩。
忽然感覺到有冷風吹動。
脖子上忽然癢了一下,我悶哼了一聲,猛的用手去拍住了脖子。
但是手上卻是忽然一陣粘稠,一股噁心的味道撲鼻而來。
喘息著把手拿開,放到面前之後,我死死的看著手指尖,那一隻乾癟的蛆蟲。猛的四掃周圍。
但是卻沒有看見一個人的影子。
而我的身上,決然現在出來不了蛆蟲的,屍油的壓抑,還有老佩的抗體的作用之下。甚至就連斑點都沒有長出來過。
我低聲喊了一聲劉歆的名字。
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反倒是有了回聲。加上嗚嗚的風鳴的聲音,讓我頭皮有些發麻。
而這些房子上的鎖頭,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迅速的回想,剛才脖子上感覺到異物的整個過程。
並不一定,是劉歆出現在了這裡,而是很有可能,我從其他地方,沾上了蛆蟲。它趴在我的衣服上面,然後剛好碰巧之下,落在了脖子上。
這邊的房子,我進不去,也看不出來不對勁的地方,只能緩步退了出去,但是這裡已經出現了蛆蟲。
我幾乎已經肯定了下來,劉歆就在這裡。否則的話,除非這裡還有一個換了蠅蛆病,而不死的人。
但是我卻忽然想到了一個點。
蠅蛆破體的時候,就是已經長成蛆蟲了。
劉歆有控制它生長的屍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