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男人忽然就把抓住我肩膀的手鬆開了,然後對嚴謹道士說:“接下來看吧,我保留我的意見。要怎麼做,你直接說。”
嚴謹道士皺眉看了我一眼說:“現在小言爸爸死了,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小言媽媽失蹤,很有可能就是劉畫說的,被那個中年男人帶走。那個中年男人屢次來找劉畫,我們不用去找他,他自己就會找過來。”
我點了點頭連聲說沒錯,沒錯,我們還是先去找劉歆,她真的有危險,不能夠等了。
說著我就拿出來手機,想要給劉歆打電話確定劉歆的位置,但是一看手機上的時間,竟然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我抬頭看天,天空也開始散發出暮色的光芒。
時間怎麼過的那麼快?在我的感覺裡面,現在應該是兩三點的時候才對。
但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翻到劉歆的通話記錄,快速的撥打了過去。電話篤篤篤的響。我緊張的看著嚴謹道士和中年男人,嚴謹道士對我說你女朋友有什麼事情,等下告訴我吧,能先幫,我就幫。
我感激的點頭,電話終於接通了,電話那頭,是劉歆接近慵懶的聲音。問我幹什麼打電話。
我面色唰的一下子就變得慘白,默默地結束通話了手機,嚴謹道士看著我慘白的臉,面色有些不愉的問我怎麼了,直接說。
我聲音乾啞的對嚴謹道士說:“劉歆出事了,我不知道她在哪裡,也不敢問她。”
剛才劉歆電話裡面的聲音雖然慵懶,甚至是還在睡覺。但是我清晰的知道,前面給我打電話的劉歆已經恐懼的不能夠自主說話,現在根本不可能平靜下來,而且還問我幹什麼打電話。而且以前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不會問這麼一句話!
嚴謹道士對白臉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就直接對我說:“走,先去你知道的你女朋友最可能出現的地方。”
我強忍著心裡面的恐慌點頭,正要往外走。白臉男人忽然對我說:你先把手上的血洗一洗,否則我不抓你,出去了也會有人報警的。而且這個地方必須要處理一下。臉白男人一邊說,一邊就從兜裡面掏出來一副手套,往新房的位置走去了。
院子裡面有一口井。我現在雖然恐慌著急,但是也知道白臉男人說的沒錯,立刻跑到井邊打了一桶水上來就開始洗手上的血液,洗著洗著我就發現桶裡面似乎有一絲絲頭髮。裡面的水已經被我染紅了。我把頭髮甩了出去,然後快速的洗乾淨了自己手上的血液。
之後白臉男人又讓我給他打水,他一邊沖洗地面上的鮮血,一邊從衣服裡面不停的拿出一些小瓶的試劑倒進水裡面。地面很快就被清洗乾淨,連帶新房裡面的血跡,還有那把刀也被清洗。
白臉男人把刀帶在了自己身上,然後才對我和嚴謹道士說可以走了。
現在這個後院除了那個門檻的位置還有刀痕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模一樣。
等我和嚴謹道士,還有白臉男人出小言家院子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下來。
我們徒步走到村口的位置,然後揮手打車。
一輛計程車很快就停在了我們面前,我看著車牌號總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上車之後我和嚴謹道士坐在後排的位置,然後讓白臉男人坐副駕駛。
我心裡面焦急,慌亂的說了地址。坐立不安的用手去抓腿。
然後我忽然想起來小言媽媽被我脖子上的東西嚇退的那一幕,趴伏在嚴謹道士耳邊小聲的說了一邊。
嚴謹道士面色凝重的讓我不要動,然後撥開了我脖子上的衣服,我感覺嚴謹道士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然後他快速的放開手,然後說:“先找到你女朋友,然後再讓她找那個救了她的高人幫你一把,我認識的那個人,現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