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的水被我提前開啟,水塞也被我拔掉。那些蛆掉落一隻,就會被沖走一隻。
但是我一直記得老佩對我說過的話。不能讓我的傷口沾水。所以那些流水,從是從我的腳步的位置流動,然後沖走蛆蟲的。
我之前怎麼也沒有想到,到了白柳家裡面之後,我身上的蛆病會直接就開始爆發。但是最讓我佩服自己的是,我竟然忍住了,沒有像是上次一樣哭爹喊娘。
身上的傷口太多,感覺我就像是被無數個彈孔穿刺了一樣。我開啟了剛才抓進來的包,取出來裡面的醫用酒精,還有鹽水,紗布。
用紗布沾了鹽水之後,開始在身上擦拭。
剛開始的時候,鹽水擦拭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感覺,但是到了酒精的時候,才是真的痛。
而且因為我背上的面板我看不到有多少傷口。
只能用酒精浸溼了一大塊的紗布,然後全部一下子纏在了自己的背上。
勉強的消毒之後,身上的所有傷口都傳來刺激到要命的疼痛,這也代表著那些麻醉粘液被完全擦拭掉了,我身上的傷口,才會在短時間之內復原。
把剩下的紗布,全部纏繞在身上所有有傷口的位置。最後套上衣服。比上一好的是,上一次,脖子的位置還長著蛆蟲。但是這一次基本上都是脖子以下了。至少從表面看,我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忍著劇痛,艱難的穿好衣服之後,我檢查了一下子衛生間裡面再沒有任何的不該留下的東西。才出了衛生間。發現白柳依舊坐在沙發的位置上,看見我出來了之後,給我打了一個招呼。
我強笑著點頭,白柳眉頭尾皺的對我說:“看你面色怎麼不太對勁的樣子?”
我快速的解釋說沒有,就是剛才上廁所時間有點久了,有點不舒服。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還不到中午十一點,我有些猶豫了,劉歆沒有想對白柳動手,而且還讓我離她遠點,說她危險。又是為了什麼?
我身上的傷口不能讓我去坐沙發,只能夠站在屋子裡面,但是為了讓白柳不起疑心。我就裝作去看窗戶外面的環境。
卻沒想到我剛站在窗戶口的位置上的時候,感覺外面的景象有一點點熟悉。
從我的這個位置看外面,剛好能夠把小區門口所有的環境看的一覽無餘。
但是最讓我注意的是我最熟悉的那個地方。就是接連兩次被那個蜈蚣疤的男人注視的地方!
我猛然驚醒……心裡顫抖的想到:“那個蜈蚣疤的男人,就是站在我現在這個位置,看外面的!”
我心中顫抖不止,強忍著急促的呼吸,去問白柳說:“你和你老公住一起嗎?”
但是這句話問出去我就後悔了,誰和老公不會住在一起?再說,我連男人的鞋子都看見了。白柳點了點頭說錯,不過他剛才有事情,說是出去了。估計要很晚才回來。
聽完白柳的話之後,我心裡的不安加重了,**不離十,白柳的老公,就是那個蜈蚣疤臉的男人了。休上腸扛。
而且那個男人站在窗戶的位置,很有可能看的不是我,而是他在等白柳回家。
本來我要鬆一口氣的同時,我猛然想到。
連續兩天站在窗戶的位置看老婆回來,但是每天都看到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和她一起!
我不敢往下想了,而且身上的傷口這個時候越發的疼痛,我額頭上不停的滲著冷汗。然後給白柳說:“我得先走了,你這裡應該沒事了。”
白柳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我狼狽的帶上自己的東西,衝出了白柳家。
然後一路低頭往小區外面跑去。
出了小區之後,我頭也不回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但是總覺得背後有一個目光在看自己。卻死死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