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那個蜈蚣臉男人的不正常,然後心裡面就開始止不住的想,白柳恐怕是怕蜈蚣疤男人怕到了心底,所以才不敢多說話的。
外面的天色漸漸昏暗了,我沒有要走的意思。因為白柳事情不說清楚,憑著那個男人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的態度。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麼容易就算了。
所以我決定等,找藉口在這裡等到那個男人回來為止。
就算是白天出去,半夜裡面要砸門,但是總得回家。休見莊血。
過了十幾分鍾,白柳才慢騰騰的從臥室裡面出來,但是她卻沒有拿什麼東西。
我明白這不過是她迴避話題的藉口罷了,已經知道了她不會多說話,我也不問了。
但是卻開始找其他的話題和白柳聊,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的八點,我皺眉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這個點留在這裡已經很晚了,但是為什麼那個蜈蚣疤臉的男人還沒有回來?
白柳看見我的表情,面色猶豫了一下,剛想要說話。
我直接就明白了過來,她肯定是要說我是不是要走了的話,一類。
我立刻就像她剛才對我說話的那樣,趁她話語還沒有出口的時候,說了一句:“我先去上個廁所。”
然後眼看著把白柳欲要出口的話語堵了回去。
呆在衛生間裡面的時候,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里面的佈置,發現都是些女人的東西,我甚至都沒有看見剃鬚刀。
稍微方便了一下,我想到了另外一個法子。從洗手間出來了之後,我假意捂著肚子說:“一晃眼這麼晚了,還沒吃飯。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白柳欲言又止的模樣來回掙扎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心裡面深吸了一口氣,佩服白柳竟然還能什麼話都不說。
但是我卻並沒有對她有其他的不好的意思,只是想著因為我的事情連累了她的家庭問題,一定要解釋清楚才對。女人在這個方面天生就是弱項。有很多例子,都是老婆被丈夫虐待了很多年都不敢聲張,最後還是被別人發現的然後報警,家暴才到了尾聲。
白柳的手傷了,也是不可能再家裡面做飯的。我本來存著就是要帶白柳出去的意思。
兩個人離開了屋子,白柳讓我來鎖門,說她的手不方便。我接過來鑰匙把門反鎖了一下子。
白柳卻先我一步,往樓下走過去了。
鎖門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去看了看貓眼,白柳家的貓眼和我家的又不一樣,一下子就能夠看到內部的一點點縮影。
但是縮影上面卻好像還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我仔細的看了兩眼。心裡猛然一突!
但是這個時候,白柳忽然又走了回來。說了句我把手機拿上,送去修一下。
我面色微變,把視線從貓眼上面移了下來。
剛才我絕對沒有眼花。
我從貓眼裡面看見了那個蜈蚣疤臉的男人……他在屋子裡面!
但是剛才為什麼我沒有找到?而且白柳也絲毫不提?
白柳讓我再開啟一次門,她要拿手機。
我注意到她的神色沒有多餘的任何一絲變化。然後我開啟了房門。
屋子裡面沒有人,白柳徑直去拿了手機,我卻謹慎的站在客廳的位置,不停的看著往臥室那邊的方向。
之前找過一次,但是隻是看了個大面。蜈蚣疤臉男人藏在衣櫃,還是床底?
應該連白柳都不知道,否則一個女人不可能裝的那麼像。
蜈蚣疤男人在隱忍,我心裡面冷笑了一下,索性今天讓他忍一個痛快。最好讓他自己憋不住,來找我們。
到時候再給他解釋清楚我和白柳並沒有任何多餘的關係。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