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
“鬼鬼，做得好。”鳳傾城讚許地點了下肩頭上鬼鬼的額頭。
“鳳傾城……你……你竟然敢弒父！”蘇婉柔連忙扶著鳳呂行，情急之下求助地看向慕千恩，“慕王爺，還望你給我們做主啊。”
“本王自然會做主，”慕千恩緩緩起身來到鳳傾城身側，“拈花，人帶到了麼？”
雅間外拈花聽到慕千恩開口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箇中年男人，鳳呂行見到那中年男人勃然大怒，可蘇婉柔卻面如死灰。
“鳳城主，你可認識他？”慕千恩抬手一指那個早就嚇得魂飛魄散的中年男人。
“你這個混賬，居然還沒死！”鳳呂行抬掌便要殺那男人，拈花一把將那男人拽開。
“鳳城主，你可看清楚了他是誰？”慕千恩冷聲道。
鳳呂行難壓心頭怒氣，捂著胸口，“他……他便是當初與……玉霜苟且之人！”
“是麼？”鳳傾城臉上突然綻出邪魅嗜殺的笑意，她一步步盈盈向著蘇婉柔走去，“大娘，你說呢？”
“你……你想幹什麼？”蘇婉柔驚恐地看著鳳傾城。
“本王不管你是誰，不過眼下給你個機會，老實說出你知道的本王饒你一條狗命，否則……”慕千恩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撲通”中年男人跪地連連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什麼都說，是她……”他抬手一指蘇婉柔，“是夫人給了小人一筆錢讓小人在二夫人的飯菜中下藥，還讓小人假裝跟二夫人有染的。”
“你……你胡說！”蘇婉柔一把拽住鳳呂行，“老爺，你別聽他的，我跟他素未謀面從未做過這種事！”
“你說城主夫人讓你這麼做可有證據？”慕千恩問道。
“有，有，”男人慌忙從胸口拿出一封褪了色的信箋，“當初小人怕事後惹來殺身之禍，特意假裝燒了夫人給的信，但是真正的信還在小人這兒……”
鳳傾城一把扯過那封信，開啟一看冷冷拋給鳳呂行，“你自己看吧。”
鳳呂行深吸了一口氣展信，不消說蘇婉柔的字跡他自然認得，蘇婉柔千算萬算卻沒想到當初一時疏忽沒有斬草除根惹來大禍，她跌坐在地面如死灰。
“鳳城主，你夫人蓄意謀害傾城的娘證據確鑿，怕是逃不了王法。”慕千恩語氣毋庸置疑。
“老爺，不……不……”蘇婉柔一聽連忙跪在地上求鳳呂行，“我知道錯了，你幫我，幫我，我不想死……”
“慕王爺，這件事怕是他也脫不了干係。”鳳傾城掃了眼鳳呂行。
“哦？”慕千恩微詫，以為鳳傾城是要怪責他對她的不聞不問。
“你知道我娘是被人陷害，對麼？”鳳傾城逼視著鳳呂行的雙眼，鳳呂行雖然愣了下但旋即眼底閃過懊悔之色，從他的神色慕千恩已經猜出了幾分，“你是說鳳城主知道你娘並無不忠？”
“起初我也以為他不知道，”鳳傾城冷冷笑了，“可是後來我發現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承認自己犯下的錯，如果我娘不忠怕是鳳傾城早就死了，他雖然將我丟在清心樓不管不問但是並沒有斬盡殺絕，是以為他知道他錯怪了我娘。”
“傾城……”鳳呂行有些絕望地抬頭，“對不起……”
“你不是該跟我說對不起，你應該跟我娘說，”鳳傾城的聲音提高了幾度，“她對你痴心一片，為了你甚至逃離了驚鴻城隱姓埋名甘做人妾，你對她呢？你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即便知道自己錯了也毫無悔意！”
“我幫你殺了他們。”辰慕想到初見鳳傾城時清心樓的破敗心中恨意驟起，驚得蘇婉柔死死地抓住鳳呂行的胳膊。
拈花一愣看向慕千恩，但慕千恩並沒有任何舉動，鳳傾城淡淡地開口，“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