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著呢。好歹得尊重法律啊是吧。
如今靳司晏輕輕鬆鬆就說出了“離婚”兩個字,左汐一時之間心頭沉甸甸的。
離婚嗎?
這件事上,她從沒考慮過。
可人家靳司晏都主動問及她了,她如果否認,不就代表著還對他有期待?
這種甩自己臉的行為,完全便是助長了他的氣焰,斷絕了她自己的顏面。
“你如果想離,那我不會拒絕。”深思熟慮了一番,左汐丟給他這麼一句。
她自認為措辭把握恰當,不會給自己打臉。
可偏偏,電話另一頭的人一聽,便輕笑了一聲:“嗯,明白了,所以你這是將主動權交給了我。放心,你先生可幹不出這種休妻另娶的不道德事情來。”
納尼?
臉要不要這麼大?
居然還誇上了他自己。
在左汐氣急之下結束通話前,靳司晏鄭重其事道:“左汐,無論你信不信,我當時會幫秦覓,只是不想讓她將這件事捅出去敗壞了你的聲譽。她手上的尿液檢測報告證據性十足,我也查不出破綻,所以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可即使如此,我也沒有懷疑過如今的你會和沈卓年有任何的牽扯。”
捫心自問,如果是她自己,左汐確實也會犯和他一樣的錯。
太過於明顯的證據,根本就是證據確鑿。
不過她的做法,恐怕不會如他一般隱瞞。
而是會歇斯底里地拿著那份報告同他對峙。
女人的心,其實很小。
容不得自己的男人有其她的女人。也容不得他讓別的女人懷過孕。
雖說過去式和現在時是不一樣的概念。但心裡頭有這樣的疙瘩,她便不會痛快。
她就想要一個結果。
所以,她的不理智與靳司晏的理智,便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不過,也正是如此,才讓他被秦覓牽著鼻子走。
如果換做是她查到了靳司晏讓女人懷了孕,一番對峙,結果便出來了。有沒有這樣的事情,所謂的證據難道還不比當事人自己清楚嘛?除非她根本就不信任他,那麼他的解釋,她便會聽進去。也會徹底明白她這是被人當了槍使。
只不過,靳司晏明顯便不是她,所以不會採取和她一樣的做法。
他選擇了最保守的做法,將傷害降低到最低,隱藏起了這件事。
也正是因此,他間接成為了秦覓的助力。也讓她被秦覓給抨擊得有些無力。
“好,你的做法我可以理解。但你動不動就不信我,算什麼?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隨隨便便和男人上/床並且還給人家懷孩子的女人?”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靳司晏斟酌了一下說辭:“你當年會起了追我的念頭,確實是因為秦覓,對嗎?”
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即使後來她確實是對他……可也無法更改她追他的初衷。
左汐沉默,算作預設。
靳司晏便繼續道:“後來你總算是放棄了,我也只當你看開了。你的人生那麼長,在這些年來我想當然地認為你肯定談過戀愛。所以你和我婚後做的時候……”
婚後做的時候不是第一次,他也便沒有多想。
心裡頭雖然或多或少有著遺憾。
可當年確實是他先推開她的,自己犯過的錯,便需要自己來埋單。
這鍋,只能自己來扛。
所以,先入為主,他才會覺得她早就有過男人。再加上沈卓年當著他的面和她說了那種讓人浮想聯翩的話,也難怪他會在秦覓的挑唆之下就將他給當成她曾經的男人了。
靳司晏欲言又止,話說了一半,可左汐已經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