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紅了個徹底。
左汐因著換禮服和化妝的緣故,在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耽誤了,讓靳司晏先陪老太太過去。畢竟今晚老太太才是主角。
結果他倒好,居然當了甩手掌櫃,直接便讓靳叔送老太太過去,自己則留下來等她。
落地鏡中,左汐一襲鏤空魚尾裙,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以及玲瓏有致的身段。前凸後翹的傲人之姿,他甚至能夠從她背後抱緊她的同時,兩手還能夠一邊一個地包裹著他早就意動的渾圓。
“靳司晏!”
被他的大掌如此把玩,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可馬上便提高了嗓音,斥責他的行徑。
“箍得這麼緊,它們應該勒得疼了。”
這男人,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和她談論這種帶顏色的事情。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你這個總裁好歹收斂點,咱們趕緊過去了。”
左汐不得不催促他。
他還真是沒完沒了了,這段時間為了享受所謂的造人過程,她已經被他給折騰得白天黑夜都要顛倒了。他倒好,每次都神采奕奕不說,胃口還越來越大。
更甚至還和沈卓垣有的一拼,居然還能隨時隨地發起情來。
如果當年有人和她說,看上去禁慾氣息十足淡漠疏離的靳司晏有朝一日會如此纏人,她絕對是不信的。
可現在……她只覺得他的纏人,讓她每一次兩腿邁開的姿勢都古怪至極。
所幸左氏集團幾天前就已經放假了,她沒必要去公司。
可以自己睡到自然醒。
不過,有老太太在家,她作為孫媳婦還睡到自然醒,實在是有種罪大惡極罪孽深重的感覺。
慶幸的是老太太一心沉浸在讓他們兩個抓緊生個小曾孫出來的期盼中,所以眼見她每日那麼晚才起,非但不責怪,還意味深長地讓她帶來的保姆去熬各種補湯給她補身子。
她總覺得自己有種虛不受補隨時隨地都能倒下的錯覺。
這會兒,靳司晏抬起左手手腕,瞧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
確實,時間已經到了,再拖延下去還真是有些難辦。
可他眼底的***未曾消退,他沉了沉眸:“給我一分鐘。”
一分鐘?
一分鐘能幹什麼?
聽他說出這個時間,左汐總算是放下心來。起碼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真的對她做出點什麼來。
豈料,她完全就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原本兩人是背對的姿態,如今靳司晏將她轉過身去面對他。繼而他兩手將她的禮服往下一褪。瞬間,她堪堪用乳貼包裹的兩團豐盈,便露了出來。
左汐當真是敗給他了。
居然趁著她不備,早就動作熟練地將她禮服後背的拉鍊給拉了下來,這才方便了他的行事。
靳司晏將那乳貼揭下,兩份柔軟爭先恐後地彈跳了兩下,美豔而誘人。
他頭一低,便埋了上去。
一分鐘後,他總算是意猶未盡地收了口。
左汐卻早已渾身痠軟,有些站立不穩。
咬牙切齒,她朝他噴著火。
還真是一分鐘!好一個不食言!
吃飽饜足之後的男人,倒是極好說話,體貼地替她理了理鬢髮:“知道你不捨得,所以晚上再不給你。這會兒別鬧小孩子脾氣了,真的要來不及了。”
小孩子脾氣?
她?
左汐又好笑又好氣,這男人還真是會混淆是非。
“相比於你的厚顏無恥,你的兄弟倒是挺誠實的。究竟是誰在鬧小孩子脾氣,一目瞭然了吧?”
意有所指地望向他的下半身,左汐挑了挑眉。
那個位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