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趙小姐啊!”小護士歡脫地公佈答案。
瞬間,賈斯文覺得身體受到了一萬點傷害。這趙雪玫還真特麼陰魂不散啊!這又沒懷孕,她家人非得讓他負責。她也說了她瞧不上他,那不是正好?一個不願娶一個不願嫁,那還成天跑他跟前來幹嘛?
“不見,你記得把她攔在外頭。”賈斯文當機立斷,“還有很多女患者掛了我號,我可得為她們爭取福利。”
“知道你賈公子憂國憂民不願意讓大傢伙的跑這麼遠來撲個空,對待病人那叫一個如春風般溫暖。不過我得告訴你哦,那位趙小姐今兒個來可不是來看你的,而是去了乳腺科。據說是她乳/房那兒有點不對勁,長了一小塊東西。這會兒咱們任醫生正要去給她觸診呢。”
哦,不是來找他的就好。
等等!
賈斯文心神一凜。
“觸診?胸部觸診?那個任天淨給她做?”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小護士不明所以。
“當然不對!任天淨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去碰她胸!這女人是腦子有問題吧?竟然還讓別的男人碰她!”
賈斯文沒有好氣,這趙雪玫腦子有病吧,平日裡不是挺矜持的嗎?竟然讓個大男人碰她的胸。
想也沒多想,賈斯文直接長腿一邁就走了出去。
小護士見他風風火火的樣子,不解地僵在原地。
“乳腺科男醫生觸診不是挺正常的嘛……”
*
左汐開車回公司的路上,腦子裡還是不斷回想著護士長的話。
梁豔芹幾年前動過手術。
可為什麼,她竟一點印象都沒有?老爹和哥哥也從沒有提起過……
她生了重病?那現在治好了?
雖說對她早就死心,也告訴自己和她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母女情分,可左汐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
打電話給賈斯文,另一頭過了老半天才接聽。
她等到他一接通就開門見山:“賈公子,你幫我查一下樑女士的情況唄。她幾年前到底動過什麼手術?”
剛剛護士長欲言又止,她總覺得裡頭有點門道。
另一頭的賈斯文含糊地應了一聲,她似乎隱約還聽見了一道不滿的女聲?
“你……有事在忙?”
“爺回頭幫你查了打給你,先不說了。”
竟然,急吼吼地結束通話了。
還真是不對勁。
撇了撇唇,左汐開啟廣播,聽起了路況資訊。
而另一頭,賈斯文明顯被左汐的來電搞得有點心煩意亂。
手蹭在趙雪玫雪白的位置,美其名曰幫她做檢查,指腹還吃著人家的豆腐。
“你,你快放開我,我要任醫生。”
將手機收好,賈斯文將人給按住,手掌瞬間便從剛剛一本正經的觸診衍變成了將手下的柔軟一把籠罩的趨勢:“任醫生可是大忙人,你這個小問題還是爺幫你得了。”
分明他手上還戴著橡膠手套,隔著薄薄的一層,就那麼滑過她四周。
那種觸感襲來,讓她密密麻麻的一酥。
還未待她有異議,但覺某處被捏得一疼,趙雪玫剛剛還溫順得小綿羊,這會兒也難免怒了。
“賈斯文你別欺人太甚!”
竟是使出了全部力氣,將人狠狠一推。
在他狼狽地後退幾步之後,她飛快從檢查室的躺椅上起身,穿上鞋,便打算跑路。
“喂!你這女人有沒有一點道德啊!好歹爺這可是做好事!”
賈斯文在後頭罵罵咧咧,只氣得趙雪玫更加臉紅羞澀,手捏緊了包包。
剛剛就不該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