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和她說這些。
這是擺明了要讓她徹底放棄追逐靳司晏。
如果說曾經得到過這個男人,她還甘心些。可偏偏,她從來都不曾得到過這個男人。要讓她放下,她真的不甘心。
她一直都以為,憑藉著自己這張和當年那女人幾分相似的臉,他絕對不會對她無動於衷的。可從她回國到現在,她處處失敗,根本就不能產生任何作用。
相比於秦覓的不甘心,靳司晏注意力卻是在秦覓懷孕這件事上。
他之前並沒有得到訊息,如今驀地聽到這樣的訊息,倒也沒有大驚小怪。
男女情事,最正常不過。一個不慎留下一個孩子,也是完全可以理解。
這倒是免了他許多麻煩,省得總被秦覓糾纏。
於他而言,秦覓懷孕,完全是一件好事。
當然,他也樂見其成,贊成梁豔芹去幫著找到那個孩子的父親。如果秦覓願意和孩子的父親完婚,他倒是可以包一個大紅包送過去。
“梁阿姨,我知道你疼我。但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個人渣,所以,我絕對不能嫁。”秦覓咬牙切齒,“我是被強/暴的!”
即使她也有享受的成分,但那樣的做。。愛,和被強/暴有什麼區別?
所以,她絕對不能讓梁豔芹知曉孩子的父親是誰。
秦覓是說者無心,梁豔芹卻是聽者有意。
“強/暴”兩個字,讓她一下子就僵硬了身體。久遠的記憶紛沓只來,黑暗中,骯髒的手,骯髒的身體,骯髒的東西被埋入她身體……好多人,輪流在她身上馳騁……
那段被自己深埋的往事,就因為秦覓的一句話,又破土而出。
若左汐不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所得,她想,她必定是極為疼愛她的吧。
可她,卻是那種惡魔的女兒。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究竟是哪一個……
她厭惡她,厭惡她的骯髒。
她的存在,證明著她的不堪,更證明著她的恥辱。
*
靳司晏瞧見梁豔芹的神色,想到靳叔調查到的那份資料,想到在梁豔芹和左汐打官司時他讓Abel親自交到梁豔芹手上的東西。
他想,梁豔芹定然是想起了自己當年的那段過往了。
如今秦覓身上發生了和她一樣的事情,梁豔芹定然是又對她又憐又愛了。
果不其然,梁豔芹投向秦覓的目光溫柔,帶著母性的光輝。如果細看,可能還會發現那抹母性的光輝中,甚至還有種同病相憐的情感。
“覓覓說什麼就是什麼,咱們不嫁給那樣的人渣那樣的畜生。那你告訴梁阿姨那個人究竟是誰,阿姨幫你去找他算賬!”
“阿姨,他家裡勢力很大,您不要為了我的事情和他們家對抗。我會擔心的。”秦覓並不打算說出張盛的身份。
一旦張盛拿出錄下的她淫/靡不堪的影片,那麼她就全完了……
指不定梁豔芹也會完全喪失對她的信任。
“可你一個女孩子,這種事情怎麼能……”
“所以,阿姨你就讓我去打胎吧。這個孩子留不得,我不想留。”
這個孩子留不得,我不想留。
這一句,一刻不停地在梁豔芹耳畔迴盪。
她想起來當年的自己,何嘗不是像秦覓一樣想要將這個孩子給打掉呢?
可她原本身體就弱,加上被那些人操得氣息奄奄損傷了子宮,一旦選擇打胎,以後再難受孕不說,可能在滑胎過程中就會當場沒了命。
左光耀知道後,只是沒日沒夜地陪著她,安慰著她。讓她往好了想。
她猶記得當年的左光耀甚至還笑得極為傻氣地安慰她。
“你想啊,咱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