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左小寶在一旁做沒臉見人樣,用手捂住了整張臉。
只不過,那手指頭漏出的指縫,輕易便洩露了他好奇的小心機。
“請繼續保持一個孩子該有的純潔心。”靳司晏將他在旁邊椅子上扶正,往他的瓷碗裡丟了幾隻蝦,“幫你家大寶兒剝一下。”
左汐and左小寶:“……”
礙於靳司晏的淫威,左小寶期期艾艾地開始動手了。
只可憐他還只是個孩紙啊喂,居然讓一個孩紙給大寶兒剝蝦,這是什麼道理啊喂!
心裡碎碎念一個勁吐槽著,左小寶的怨念隨著手指的油膩程度加劇而加深。
還是左汐瞧不下去了,瞪了一眼靳司晏:“這麼不正常?是受什麼刺激了?”
剛剛婚禮儀式上明明還好好的……
“噢,想到我們的婚禮被一場暴雨打斷,我都沒吻盡興……”
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面上一臊,左汐不再看他:“我去趟洗手間。”
*
什麼叫做冤家路窄,左汐算是見識到了。
秦覓完全就是逮著她上洗手間的功夫,匆匆跑來膈應她。
補妝的功夫,她便踩著高跟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出現在她跟前。
“上次你大婚,我似乎還沒恭喜你呢吧?”
嗓音輕鬆而愉悅,卻又染上了一抹咬牙切齒。
左汐懶得理會她:“不需要。”她離她越遠越好。
“小汐,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之間怎麼就到了這一步。梁阿姨對我比對你這個親生女兒還好,我一直以來就覺得挺對不住你的,也努力想要和梁阿姨拉遠距離,好維持和你的友情。可你知道的,梁阿姨對我確實是切切實實的好,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
從隨身攜帶的包內拿出氣墊,輕輕地按壓臉部。秦覓一個勁“情深意切”地表白著自己的心跡,唯獨那話中的深意,滿含諷刺。
被別人直指自己母親對別人比對自己還好,強烈的鮮明對比,擺明了便是要挑事。
將手上的蘿蔔丁口紅重新放回包內,左汐對著鏡子將上下唇畔輕抿:“她願意對誰好就對誰好,我自有人心疼,噢,你看看這口紅不錯吧。各種顏色一打,靳司晏非得給我買。我讓賈斯文幫我從國外帶過來,他還吃醋地不想讓我收其他男人的東西,急巴巴地就讓人連夜給我送了來。”
要比較是吧?
她還不信她能夠輸給她。
秦覓非得搬出梁豔芹來戳她的心窩子,那她就搬出靳司晏來戳她的心窩子,彼此彼此罷了。
不過,左汐相信,某些人心底恐怕是慪死了。
果然,秦覓在聽了她的話之後,臉色並不好看。
拿著氣墊粉撲的手指收緊,似要將她狠狠捏碎。
良久,在左汐收拾好東西出去時,她涼涼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聽梁阿姨說你是她被人強了後不得不生下來的?你也別怪梁阿姨這麼多年來對你心狠。她本身就牴觸這種事,每次見到你就會想到那種骯髒的畜生骯髒的性/行為,她能夠放下心裡頭的芥蒂才怪。所以啊,她對我比對你好,也是她將作為一個母親的愛女之心轉接到我身上來了。你可千萬別怪她……”
裡頭幸災樂禍的成分,可想而知。
原本對於梁豔芹的態度,左汐根本就不在意的。
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於這種醜聞向來是不願多提避之唯恐不及的梁豔芹,竟然將這種醜事主動告訴了秦覓。
秦覓在梁豔芹心底究竟佔據了多麼重要的地位,不言而喻。
枉她還覺得梁豔芹最近對她的態度緩和了許多,許是內心的母性在作祟。
果然,還是她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