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不知他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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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汐便給老爹辦理了出院手續,靳司晏開車打發走了司機,親自將人送到了左宅。
饒是在醫院待了一整夜,靳司晏的氣色依舊挺好,看不出來疲憊。想來昨夜這翁婿倆相談甚歡,被相邀同眠了?
想到這個可能,左汐坐在副駕上,忍不住笑出聲來。
難得的,一向極為注重自身形象的男人這會兒仍舊穿著昨夜的衣服,還能夠如此淡定自若。
“你這孩子,傻笑什麼呢?”後座的左光耀瞧見她那傻樣,輕斥了一句。
左汐打哈哈:“哦,就是覺得吧,旁邊的某個人身上有點臭,挺罕見的。”
這話裡話外指的是什麼,還真是顯而易見。
靳司晏勾了勾唇:“你改成屬狗的了?”
“就是昨兒晚上和晏寶睡了一晚,被它傳染了一些靈敏特性。”左汐笑得愈發張揚,充滿挑戰意味地補上一句,“它睡的是你平常睡的那一頭呦。”
仗著有老爹在車上坐著他不敢對她怎樣,左汐使勁作。
如果不趁著這機會給自己扳回一城看他吃癟,這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了呢。
上次婚紗照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呢!這會兒算是報了回來。
靳司晏此人,自律潔癖,就左汐所見,他對晏寶好起來那叫一個如慈父般祥和,嚴厲起來那叫一個如寒冬般駭人。
反正自從她搬到他公寓和他一塊兒住,她是從沒見過他允許晏寶爬到他們的床上過。所以也理所當然地認定了靳司晏這樣做定然是怕晏寶在床上掉毛順便拉屎拉尿。
若不是這會兒後頭坐著左光耀,靳司晏當真是要停下車來教訓一下紅光滿面的小女人。
“看來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和它相處得很愉快。”
“那當然,它是你的狗兒子,也就相當於是我的狗兒子嘛。”左汐說得隨意,說完便發覺自己好像落入了他的陷阱。
巴著方向盤的手指骨節分明,靳司晏在紅燈時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方向盤。
“那就好,看來回去之後得好好嘉獎它,代替我撫慰了你。”
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呢?
什麼叫代替他撫慰了她?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親愛的老公,你的節操掉了?”好歹她家老爹還在車上坐著!
幾乎是一字一句咬著說出來的,左汐說話陰陽怪氣。
總算是綠燈了,靳司晏臉色自然,腳輕抬離合:“目前為止沒掉,但你再這樣趁我開車的時候一個勁撩,估計離掉也不遠了。”
“那當初我沒有主動撩你你卻吻我了,這又怎麼算?某人似乎還說過如果自己吻我就變成晏寶來著?我該叫你狗先生呢,還是晏先生?”
左汐也不是好惹的,當初的賬沒有算清,那現在就接著算。
“咳咳咳,當我不存在,當我不存在。”左光耀忙給小兩口足夠的空間,緊緊地閉上眼。可還是忍不住偷偷睜開一條縫,瞧著前頭兩人的打情罵俏。
哎呦喂,他這一個暈倒住院,似乎是影響了小倆口晚上的小情調了啊。
鄭姨卻是欣慰地瞧著,她家小汐和姑爺感情看來很好。就是有一點,這姑爺難不成想讓小汐一輩子當見不得人的太太?這領證都那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他有點動靜擺個酒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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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到家時,梁女士倒是在家,一見他們來了,著急地迎了上來。
對左光耀一陣噓寒問暖,彷彿關切至極。
可瞧在左汐眼中,只覺得太假。
如果真的關心老爹,在半夜裡她那樣說之後,她就應該坐不住了,早就該想法子摸到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