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舊好眠,昨夜他展現了驚人的體力,看來這會兒總算是累了。
左汐總算是覺得心理平衡了些。
忍不住便仔細打量起他來。
靳司晏俊臉上的神色寧靜而淡然,眼睫微長,單單是瞧著他臉部的輪廓,她便覺得賞心悅目。
有……拔一根他睫毛的衝動……
最終,她忍了下來。
被抓包的話,她覺得夜裡頭的自己是小死,現在的自己可能會真死。
縮回手,她從他胸膛上爬起來。
一低眸,她才發現身上已經被清理乾淨。
而且……還穿著一件靳司晏的襯衣。
所以……這就是他所認為的不屬於屢教不改範疇嗎?她真空穿著她的睡裙就屬於屢教不改,她真空穿著他的襯衣,就屬於他可以接受的範圍?
魂淡啊用不用得著這麼區別對待啊!直男癌!
爬起來的時候,出於報復,她故意往他腰上狠狠一按。
疼死他最好!
結果瞬間,手便被他給抓了個正著。
男人下一秒已經睜開了眼。那副樣子,哪兒像是剛睡醒?說他早就醒了只是裝睡一點都不為過。
所以說,他其實一直都這麼醒著觀察著她的反應?
左汐的臉色,並不好看……如果她剛剛忍不住偷吻他或者是真的拔了他的眼睫毛……
*
對於左汐的內心活動,靳司晏並沒有多想,反倒是抓著她的手一路下移。
然後,在她沒反應過來前……
“靳!司!晏!”
左汐覺得,她可能大約也許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那次因著她的大姨媽他最終罷手,可第二天中午她醒來後卻發現手上黏糊糊的。
一直沒想明白的事,現在終於想明白了。她只覺得,羞愧難當……
而始作俑者,竟然還面色如常,淡然地用紙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甚至還體貼地也給她遞了張紙。
然後,便下床,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流聲傳來,左汐覺得,耳根子,燙得厲害。
她剛剛,握住了什麼……啊喂!
當然是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床上當鴕鳥,左汐趁著靳司晏洗澡的功夫,忙給自己換好衣服。
換衣服的空當,才發現自己鎖骨和脖子上都被種上了痕跡。甚至連大腿上也……
將挑好的裙子重新放回櫃子,她找了一件長袖雪紡立領,套上一件白色闊腿褲。
又似要毀屍滅跡,她急急忙忙便將被子一掀收拾起床單。
然而,當瞧見床單上殘留的溼濘時,她卻是滯了滯眸。
並沒有……該有的紅色……
這個事情,她覺得,很嚴重。她有必要為自己好好解釋一下。她才不是那種不檢點的女人。如果讓靳司晏誤會些什麼,她臉上,還真是無光……
“老公,你好了嗎?我覺得,咱們得好好談談。”
她敲了敲浴室門。
裡頭的人動作一頓:“什麼事?”聲音,不知是不是剛剛饜足過的原因,總覺得慵懶性感至極。
左汐覺得,她又被撩到了。
“就是……就是床單的事情……”一咬牙一跺腳,左汐快刀斬亂麻,“你也知道的,女人初次沒有出血很正常。可能是以前運動劇烈的時候處/女/膜破裂,你懂的……就是說呢,科學麵前,也有那萬分之一的機率是失誤的。”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這種涉及自身名譽的事情,左汐的選擇是,必須得伸頭!
☆、137。137說他確實有某些情結也罷,總之,他被徹底治癒了
糾結來糾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