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有些為難地跟著自個母親和妹妹去警局,懷裡頭還抱著左小寶。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這個家,成什麼樣子了?
可他擠在中間,這些年來沒少調和梁女士和左汐的矛盾,一個太要面子,一個太犟,根本就無濟於事。
左汐顯然對於左牧的夾心餅乾行徑不贊同。
公寓樓下,左汐從左牧手裡頭抱過左小寶,跟著四位警察同志往警車走去。
相比於梁豔芹執意要坐自己的車,左汐則無所謂坐不坐警車。
“大寶兒,你老公哎!”小傢伙火眼金睛,眼尖地瞧見了正往這邊小跑步而來的靳司晏,貼在左汐耳側咬起了耳朵。
顯然是剛晨練回來,靳司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溼,髮絲服帖在額上。
不過左汐沒想到的是,他即使晨跑,都穿著襯衣。
襯衫控?
靳司晏因小跑步而身子微微往前傾,背部的肌肉線條流暢。
伴隨著帶著汗漬的襯衣,隱藏在裡頭的腹肌及完美人魚線若隱若現。
瞧見這邊的兩輛警車及左汐,他不甚在意地繼續往前跑。
“爸比!你終於回來啦!壞奶奶不准我和麻麻住這兒,居然要趕我們走!”
見左汐沒什麼反應,左小寶趕忙可憐巴巴地朝著靳司晏飈高了小嗓門。
跐溜一聲就從左汐的懷裡頭落地,然後小跑步追上靳司晏,一下子就抱住了他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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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糾正一個錯誤:H城,非T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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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晏的脊背一僵。
大腿上莫名其妙就被纏上了一個小蘿蔔頭。而且這小蘿蔔頭叫他什麼來著?
爸比?
擰眉,世上有兩種生物,他一貫都是敬而遠之的。
一是貼上來的女人。
二是哭鬧的孩子。
女人和孩子,他不反感。可女人和孩子前面加上了修飾性的定語,便成為了他敬而遠之的物件。
只不過,很難得,明明抱著他大腿不撒手的孩子觸及了他的底線,可他心底卻莫名一軟。
無形之中,似乎有什麼將他定在了原地,不讓他抽出手將這孩子丟出去。
“小寶兒?”
如果他沒有記錯,昨天傍晚左汐就是這樣叫他的。
只不過當時這孩子被教訓之後耷拉著腦袋,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清晨六點多的陽光灑在身上,浮光掠影中,靳司晏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掉額上不斷往下淌的汗水,微微俯身。
一見他這俯身的動作,左小寶下意識就認為他要將他給掰扯開。
忙死拽著嚷嚷道:“爸比,你幫幫我和麻麻好不好?壞奶奶要趕我和麻麻走。”
太陽穴的位置,突突跳著。
頭,微微有些疼。
靳司晏瞧著他,又瞧著幾步遠處一臉心虛的左汐。
好,真是好得很啊!
不僅冒充他太太,這會兒還憑空冒出來一個他的兒子。
這麼大一頂帽子給他戴上來,他還真是承受不住。
那張小臉蛋上有著早熟的光芒,靳司晏俯身與他對視:“這個世上,唯有依靠自己才是最切實際的。你和你麻麻要被趕走,那就靠自己的手段留下來。或者,找你的爸比,而不是隨意在路上拽著我就冒認。”
“如果左牧那王八蛋可靠我還需要找你嗎?”左小寶在心裡一個勁吐槽。
左汐已經三兩步走了過來,將靳司晏的西褲從左小寶的魔爪下解脫出來:“靳先生,實在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