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有個專門負責秦小姐所在樓層打掃的清潔工在事發後過了一段時間突然就辭職了。按照酒店登記的員工資訊,我找上了門。從她口中所得,是酒店經理丁小姐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換工作。”
丁小姐,丁梅冉。
鼎尊酒店的經理級別人物。
也是……當初救過靳司晏一命的女人。
見靳司晏並沒有打斷,靳叔明白,他並不牴觸“丁小姐”這個名字成為秦瀲被下藥案件的關鍵人物。
也有可能,靳先生多多少少早就有所預料了。
“據那名清潔工交代,那天她看到丁小姐進出過秦小姐的房間。因為秦小姐的房間門口掛著‘免打擾’的牌子,所以她打掃廊道的時候就格外留意了一下。對於丁小姐用門卡擅自進入,也留了心。”
一切,似乎都昭然若揭了。
是丁梅冉進了秦瀲的房間,在茶水中下了藥。
那她想要做什麼?
她不可能提前知道靳司晏會過來。
所以,她針對的人就只有秦瀲。
如果當時不是靳司晏意外喝了本應該是秦瀲喝的水,那麼,忍不住***的人就是秦瀲。所以,她這麼做,純粹只是為了想要秦瀲出醜嗎?
“靳先生,有件事我不太肯定,不過還是得向您彙報下。”
“說。”
“秦小姐之前在鼎尊酒店住的房間,可能曾經被安裝過針/孔攝像頭。”
如果真的被安裝了攝像頭,那麼她的一舉一動,可能全部都被監視了。
丁梅冉做的?
她如此執意針對秦瀲做什麼?
靳司晏的大腦迅速進行精密的分析,倏忽間,有個問題突然便躍了出來。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那會兒他送秦瀲回酒店房間,喝下了被下了增進***的藥的水,然後身體便出現了異樣。某處,反應巨大,竟是一直翹挺,頑固不化般下不去。
他當即叱問秦瀲水的問題,後者急急忙忙衣服都沒穿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等到他飛快背對她之後,她幾步走了過來,從身後,精準無誤地攫住了他那起了反應的某處……
如果真的存在針/孔攝像頭,那麼,他和秦瀲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便被徹底記錄了下來。
想到這一可能,他只覺得渾身冰涼。
丁梅冉,會是她嗎?
她特意給秦瀲下了藥,不僅僅只是想要讓秦瀲出醜。更重要的是,想要親自看到她出醜,所以才偷偷在她房間安裝了攝像頭……
“丁梅冉人呢?”對於這個名字,靳司晏再也沒有了之前對她的謝意與歉意,語氣帶著怒意。
“目前依舊在鼎尊酒店任經理,沒有靳先生您的吩咐,我沒敢親自去質問她。”
“你替我安排最快去H城的飛機,讓Abel到機場接機。”
“好的。”靳叔不免又多嘴問了一句,“那左小姐和小少爺……”
蹙眉,男人對於他這個稱呼有些不滿:“靳叔,你既然是靳家的老人了,那麼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之前已經讓你改過的稱謂,你可以徹底執行起來。”
早在幾人到達溫哥華這塊土地的時候,他便已經讓他對左汐改了稱呼。
作為這麼多年的靳家老人,這一點規矩,他應該懂。
聽此,靳叔忙嚴陣以待:“是,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不用準備他們的。”
*
臥室內,左汐頗有些不是滋味地開始自虐。
靳司晏對秦瀲的在意與關心,終究還是讓她各種不舒服。對於秦瀲的事情,他總是第一時間進行關心,甚至還將人給安排到他的別墅。如今,又為了調查她差點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