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等了你好久好久,卻不敢露面……
終歸,她只是輕咬了下唇瓣:“我想著到H城那麼久還沒好好和你見個面談談,所以來找你。”
看了一眼腕際的百達翡麗,靳司晏蹙眉:“我現在得去一趟機場,改天我們再談。”
車窗,一點點上升。
去機場麼?
秦瀲心裡自然也清楚。據說左汐匆匆去了太原,這些日子都沒有動靜。而據JZ公司內部的人說,這些天靳司晏周遭一直都環繞著低氣壓,生人勿近。唯獨今天,他心情似乎格外好,她到公司大堂偷聽前臺小姐嘴碎時聽了個完完整整。
恍惚間,她才想起來這兒之前,她碰巧在花店瞧見了他的特助招呼花店人員將花塞到後備箱。
可不就是他現在開的這輛麼?
所以說,他開著載滿了鮮花的車,是去為了接人。而這個人,不言而喻,就是左汐?
看著車窗徹底被關上,秦瀲身體出於本能,一下子便跌落在地。
傘墜落,她的發上身上一片狼藉,裙子也溼了個透底。
車子剛往前開出十幾米,靳司晏驀地便從後視鏡中瞧見跌落在地的秦瀲,猛地一踩剎車。
威航迅速停了下來。
他開啟車門,疾步走了過去:“身體不舒服?”
“我的臉……好疼……”秦瀲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聲音有些急切,“好癢好疼好難受……”
“是雨水感染了?”她畢竟做過整形手術,臉部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遇到不潔的雨水會感染完全便是有可能的。
“司晏,我的臉好疼。”秦瀲想要用指甲去抓,那滿滿的痛色,綿延在她面上。
倏忽間,靳司晏伸出手抓住她的兩手。
“別碰,小心破相。”
已經破過一次相了,好不容易她才答應換臉,重新歸來。
如今再破一次相,估計她會再一次遭受打擊。
“可我……癢……疼……”
嚶嚶的聲音,帶著脆弱。秦瀲的眼中氤氳著水汽,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送你去醫院。”當機立斷,靳司晏蹲下身,將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頭,一點點扶著她站起來。
“手不準碰臉,現在什麼都別想,咱們立刻去醫院。”攙著她一步步往車子走去,靳司晏神色堅定,“馬上就會沒事的。”
“如果我的臉又毀了,司晏,你還會認出我嗎?”
腳步有些虛浮,秦瀲任由他攙扶,見他開啟車門,將她扶到副駕,又探過身子為她繫上安全帶,這才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頭,靳司晏上車,關車門。
“憑藉著聲音就足夠了。”
瞧見她眼中過於殷切的光芒,靳司晏不得不抽空回答她。
西裝外套上已經滿是雨水,他脫下外套,露出裡頭的黑色襯衫。
釦子一絲不苟,身上的線條雅緻流暢。他的側影猶如簡筆勾勒,每一筆都優雅出塵。
將袖口捲到手肘的位置,靳司晏這才發動車輛。
車子很快匯入車流,往最近的醫院而去。
“置物櫃內有抽紙,你先擦一下。”
冷不防一道磁性男聲入了耳,秦瀲有些恍惚。這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自己的身上早就溼透。
她微微一垂眸,身上穿的白色的襯衫因著被雨水打透的緣故,清晰地印出裡頭的黑色bra。
白與黑的組合,別樣誘人。
所以,他這是都看了去嗎?
一想到他早就看到了她若隱若現的內/衣,秦瀲心中泛起絲絲漣漪,羞澀一點點瀰漫上臉龐。
手忙腳亂地開啟置物櫃,抽了幾張抽紙。不過卻不敢動作幅度過大地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