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吃虧啊。”
“而且她可能會趁著你喝醉對你老公上下其手……”
這頭,左小寶解釋個不停。
而倚靠在門邊的靳司晏卻是聽得眉頭微皺:“小寶兒,容我打斷一下,你口中的她老公,指的是我?”
左小寶瞬間便附上一朵花兒般的笑:“嘿嘿,少加了幾個字。她微博上的老公。”
“你還小,不要像你姑姑一樣到處招搖撞騙。”
“啊?”左小寶做乖寶寶狀。
“讓你姑姑好好去研讀下《民法通則》第一百二十條,讓她自己告訴你她到底犯了什麼罪。”
“哦。”
☆、44。44八萬,不是八百
等到左汐換上自己的衣服順便將左小寶一拽打算拎回去時,原本交疊著雙腿閒適地坐在沙發上刷著iPad的男人也站了起來。
“靳先生留步,不用送了。”
“我有說是特意起身相送?”醇厚的嗓音帶著絲淺淡的慵懶,“左小姐,咱們得好好算一筆賬。昨晚的住宿費、襯衫費、勞務費,以及今天上午我的誤工費……這零零總總算下來,是不是該有這個數了?”
說話間,已經比劃了一個數字。
左汐不屑地瞧著那朝著她高高豎起的兩根手指。
手指乾淨,修長,指節分明。
作為手控,她免不了對於這樣的手頗有好感。
如果這樣的手用來拿手術刀,該是無比完美的吧。
被橡膠手套包裹,左手鑷子,右手剪刀,縫合,拆線……
橡膠手套?
印象中,這樣的一雙手,似乎也曾被橡膠手套包裹住。
她剛要仔細回想,耳畔靳司晏的話卻將她神遊的思緒拉了回來。
“左小姐?這錢……”
左汐心裡暗罵著資本家,一邊去掏錢包:“不就是八百嗎?靳先生的地兒比一般的星級酒店貴一些也是應該的,可以接受。”好在昨晚上醉歸醉,包還是牢牢地拿著的。
剛要掏出八張嶄新的紅票子砸到他臉上,冷不防聽得旁邊的人口齒清晰的兩字。
“八萬。”
“你怎麼不去搶劫啊八萬!真當這兒是皇宮了啊居然開個八萬!”
左汐也不管什麼後果,張口便罵。
和自己母親鬧上法庭,這段時間她花出去的律師費就足夠她生活拮据的了。
更別提官司一旦敗了隨時都有可能流落街頭。
結果呢,這人倒好,不過就是在他這邊住了一晚上,就跟她獅子大開口!
*
兩人就這樣站在玄關處對峙,左小寶夾在中間。
凝滯的氣氛,空氣似乎都稀薄了起來。
“撇開住宿費,左小姐知道我一條襯衫花費多少嗎?”
剛剛將那襯衫一團便扔到了地上,不過根本沒有標牌,所以左汐也不確定價碼。
不過這種手工定製的,一般幾十萬是差不離的。
咬牙,她努力讓自己面上保持和煦如同春風般的微笑:“祖宗,我給你洗完送回來成了吧?”
一指左小寶:“還不快去拿?”
小寶兒得令,屁顛屁顛地跑向了客房。
幽深的眸光落在左汐臉上,靳司晏似笑非笑,倒也沒有再說。
取過玄關處置物盒內的車鑰匙,他開啟玄關的門,率先走了出去。
小寶兒已經抓了襯衫便跟著出了來。
門被關上,幾人一道走向電梯。
“姑父,你千萬別生大寶兒的氣哦。大寶兒都快要被她親媽我親奶奶給逼得無家可歸了,所以姑父你得可憐可憐我和大寶兒,別生氣。”左小寶忙賣萌充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