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整理好,師父姐姐下了床來,道:“韻清,你說,我們讓蝶兒把那個男人找來,究竟是對,還是錯?”
雲姨隨即一愣,默唸道,韻清,我已經好久沒有聽見這個名字了。她嘆了口氣道:“萬事皆有因緣,既然小蝶將他帶回了雲夢齋,我們就算後悔都來不及了。姐姐,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我已經不再韶華,以後的事,就交給下面人去做吧,你每次出去就是半月回來,妹妹也很擔心你呀。”
雲姨幽幽的嘆息聲,讓師父姐姐跟著傷感起來,道:“二十年,一晃就過去了。若不是你我終日清修,只怕現在都是那滿臉皺紋的女人了。還是韻清修煉的好呀,二十年也如少女般美麗,姐姐可就差多了。”
“姐姐說笑了,韻清整日在這雲夢齋未曾出去,倒是姐姐終年為我聖教奔波,疲於車馬勞頓,韻清恨不能與姐姐同肩,將我太平教叛徒全部伏誅,方能血洗當年我教受辱之恨。”雲姨原本是不易動怒的人,提到那太平教叛徒,恨不得將他們全部誅殺心甘。
師父姐姐哈哈一笑,拉著雲姨手,道:“韻清放心,二十年的恩怨,是時候該了結了。別忘了我們現在手中有了那張王牌,只要運用的巧妙,那賤人一定會乖乖送上門來,受盡我千般苦難,會讓她痛苦死去,方能解心頭之恨。”
雲姨只是笑了笑,道:“可惜,我們那張王牌似乎不那麼聽話。要想讓他乖乖替我聖教做事,只有用東西拴住他的心了。”雲姨眼中有光,悄聲附在師父姐姐耳邊說了兩句,然後兩人就同時笑了起來。
孟星河一個人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眼睛仔細盯著天空那輪明月,時不時噓聲而起,渾不在意身邊兩雙虎視眈眈的眼睛。道:“我說兩位小姐,時候不早了,你們該回去休息了吧,叫你們同在下吟詩,你們不許,叫你們去廚房拿點酒菜來月下獨酌,你們也不許。就這樣望著我,不閒累啊?”
哎,師父姐姐也真是的,把這兩姐妹趕出來自己和雲姨在裡面說話,這不是擺明了讓她們來收拾老嗎。
“嗖——”一聲清脆的響聲,小師妹手中那小巧的銀色彎刀已經出鞘。“孟星河,我警告你,你要是膽敢揹著我阿姐做哪些見不得光的事,你那裡作害,我就砍了你那裡,信嗎?”
“紅豆,你幹嘛又開始拔刀了?”夢蝶站在旁邊,急忙拉住了小師妹的衣袖,道:“相公是什麼樣的人,阿姐很清楚,雖然平時候看起來比較輕挑,但絕對不是那種好色下|流之徒。紅豆啊,你和相公,都是阿姐親的人,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拔刀相向好嗎?算阿姐求你了。”
也不知相公和紅豆究竟有什麼過節,兩人見面就是打打殺殺,如此下去,怎麼還能好好靜下心來。
我日,孟星河滿頭大汗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這個小妞說話,果然是句句嚇人,刁鑽野蠻的性,無處不在,幸好老有老婆庇佑,不然真想要和她幹起來,吃虧的還不是我。
“紅豆小師妹,我知道,你對我有偏激,但不妨礙我在你面前出現吧。既然你師姐都說了,我這個當姐夫的也不好意思和你鬥下去。要麼,我先說,要是以前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打我、罵我、咬我、踢我、親我、抱我、甚至就算非禮我都行,但請你別動不動就把銀刀露出來嚇人,要知道,我恨別人拿刀指著我的脖,尤其是女人,非常的不爽。”
孟星河嬉笑的表情,看不出他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圖。小師妹聽他一席無賴加威脅的話,眉頭一皺,道:“好,你以為我是在誣賴你嗎?孟星河,你瞧仔細了,要是你還有記性,因該記得它是什麼吧?”
涮涮兩聲響過,就看見小師妹的腰上有道白色銀光閃過。那銀光就像一條細小靈活的白蛇,豁然出現在孟星河眼前,差點就把他英俊的面貌給破了。
孟星河躲閃不及,急忙往後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