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阻止這些殘留記憶形成完整記憶鏈,實則不然。舉個不算恰當的例,記憶這種東西就像電腦裡的頑固病毒,除非你把整個硬碟格式化,有可能,必須強調是“有可能”徹底將記憶抹除,否則的話,一旦記憶神經與視覺神經、聽覺神經、觸覺神經等瞬間交錯在某一個記憶中熟悉片段,立即就有可能將殘存的破碎記憶喚醒,並在神經元中急曼延,形成網路。而網路形成的過程,往往伴隨著出現幻覺。
當然,這種重形成的記憶神經元網路,依靠的是以前特別深重的記憶軌跡而形成。它不會把完整的記憶再次完全恢復,只能還原成比較清晰的數個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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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又一個疑團困擾著李嘯東,讓他理不清頭緒。大部隊這時已經跑遠了,附近只剩下自己和那個埃及黑人,李嘯東這時幾乎是不由自己主地走了過去,來到埃及黑人身邊,蹲下身扶著他的肩膀道:
“威爾士,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恍惚中又有一份真實感。
埃及黑人被李嘯東突然關切的詢問弄得不知所措,眼睛瞪得像兩個剝了皮的威鴨蛋。這個看起來**像石膏一樣的中國人,怎麼突然間就變得這麼和藹可親起來了?而且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從沒有對別人說起過我的名字啊。
顧不了心中那麼多疑問了,這個同樣名叫威爾士的埃及黑人一把抓住李嘯東的衣袖道:
“大哥,中國大哥,我真的不想離開集訓營啊,你幫幫我吧,我一輩都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李嘯東沒有說話,他這時已經完全從幻覺中清醒過來了。雖然剛那些都是幻覺,不過自己與埃及黑人威爾士的對話還是聽得非常清楚的,眼下的情況是,既然自己已經關切地詢問了他的情況,並且對方也把自己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那麼自己就盡力幫他一回又如何。想到這,李嘯東站起身向大道兩旁看了看,隨後他走到一顆矮樹前,折下一段粗樹枝,又回到威爾士身邊。
威爾士疑惑地看著李嘯東,不知道他拖著樹枝做什麼。其實李嘯東這麼做是因為集訓條令的相關規定:‘不得用背、扛、抱、拽、推、挎的形式使其它隊員擺脫訓練強度。’但集訓條令上卻沒說不許用“拖”的形式,也許是制定條令的官員沒有想到會有人拖著一百多斤重的隊員出現在訓練中,這一點疏忽正好讓李嘯東有機可乘。
看到李嘯東拖著樹枝上的威爾士,步向著大部隊跑去,後面幾輛吉普車上的十幾名教官拿開望遠鏡後,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先回過神來的還是那個黑人上士傑克,他從前座側過身,回頭看著瑞思道:
“喂,我說奶媽教官,你手下不少奇人啊!那個兵他瘋了嗎,現在時間只剩下十三分鐘了,他卻拖著一百多斤的負重進行三公里山道越野?看來這兩個傢伙用不了多久就得雙雙打起揹包向我們的奶媽教官辭行嘍!”
瑞恩臉上故作輕鬆地一笑,沒說什麼,心裡卻是很替李嘯東感到惋惜:可惜了這麼一個重情義的中**人,難道你以為你會創造出奇蹟?
正文 第025節 “奇人”新兵
在黑人上士傑克的要求下,司機開啟了噴氣懸浮裝置,使吉普車從地面直接升上十餘米的高空。四個寬厚的車輪自動收回扣向車體內側,緊貼在底盤下方。
傑克想要從高空視角俯視這兩個兵敗落的整個過程,他覺得瑞恩手下這些兵真是太有意思了,給枯燥的集訓帶來了不少樂。前面已經有四名瑞恩手下的兵因為承受不了這種體能訓練而被塞進裝甲車,這兩個兵看來也逃不過塞進裝甲車的命運。
瑞恩現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這種事情落到誰身上都不會好到哪去,何況他還是一個非常好強的教官,曾在集訓正式開始前的全體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