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的道:“你們做的不錯,我會親自向我父親上書,為你們請功。”
說完這話,李元吉又補充了一句,“我父親要是賞賜的少了,我可不答應。”
李仲文,以及一眾騎兵們,一下子就樂了。
李仲文豪邁的道:“殿下,臣比謝叔方如何?”
李仲文沒敢提蘇定方。
蘇定方可是砍了劉黑闥的腦袋,他鑿營的功勞可比不上,他要是砍兩三個突厥特勒的腦袋,或者是砍了梁師都的腦袋的話,倒是能比得上。
李仲文倒也不是得意忘形。
存粹是之前出了紕漏,被李元吉教訓了一頓後,肚子裡憋著一股氣。
如今有了不小的功勞,自然要向李元吉證明一下,他不比李元吉手底下的人弱。
李元吉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李仲文,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仲文要是跟秦瓊、尉遲恭、羅士信等人比的話,那他還能說道說道。
李仲文跟謝叔方比,李元吉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
“殿下,到底如何啊?”
李仲文見李元吉不說話,催促著問。
李元吉原本是想給李仲文留點臉的,但是李仲文不依不饒,他只能幽幽的道:“你一個公爵,跟一個侯爵比,贏了沒臉,輸了也沒臉。
你比著個什麼勁?”
說到最後,李元吉盯著李仲文,一臉的質問。
李仲文鬧了一個大紅臉。
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了噠噠噠的馬蹄聲,回過頭一看,就看到了四五個如同乞丐一般的人,扛著一顆狼頭,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他身後不遠處的大道上。
其他的人也尋聲看了過去,一臉的疑惑。
待到幾個人臨近以後,眾人才看清楚,為首的是齊王府左一統軍謝叔方。
謝叔方見李元吉帶著一堆人簇擁在葦澤關關口處,趕忙催動胯下的馬,快速的趕到了李元吉身邊,看到了李元吉身邊的李仲文一行後,略微錯愕了一下,思量了一下,但卻沒說什麼。
“噗通……”
謝叔方跨馬奔到了李元吉面前,跳下了馬背,扛著狼頭走到李元吉面前以後,單膝跪地,一臉黯然的道:“臣有愧於殿下的重託,沒能拖延太多時間,還請殿下責罰。”
李元吉臉色有些古怪,心裡有些振奮,因為他看清楚了謝叔方扛著的狼頭是什麼了。
謝叔方這是幹了一票大的啊。
只是府上似乎沒有什麼腹黑的人,謝叔方是跟誰學的這一套。
明明立下了大功,卻非要做出一副什麼也沒幹成,有愧於人的樣子。
李仲文也看清楚了謝叔方扛著的狼頭是什麼了,臉色變得更紅了。
他只是鑿了個營而已,還帶了那麼多幫手。
謝叔方可是單槍匹馬的在突厥人大營內殺進殺出,還帶回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他剛才還特地跟謝叔方比。
結果還沒比完,臉就被打腫了。
“謝叔方,你不行啊。人家李將軍往突厥人大營一行,鑿穿了突厥人的大營。我率領著兵馬也引誘了數千突厥人上鉤,宰了好幾百。
你跑到突厥人大營內折騰了好些天,怎麼就帶回了一個狼頭啊。”
宇文寶也不知道是看清了謝叔方扛著的狼頭是什麼了,還是沒看清。
反正在謝叔方說完話以後,就一副‘你給齊王府丟人了’的眼神,看著謝叔方誇張的說。
李仲文恨不得撕了宇文寶的嘴。
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剛才李將軍可是說了,他比你強。”
宇文寶嚷嚷著又補充了一句。
李仲文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