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寧飽含笑意的眼神‘威逼’下,也相繼起身告退。
不一會兒,屋內就剩下了李秀寧和李元吉。
李元吉知道李秀寧這是有話要跟他說,當即主動開口。
只是話還沒有到嘴邊,李秀寧的玉手就已經出現在了他耳朵上。
“嘶……”
李元吉耳朵一痛,倒吸了一口冷氣,果斷開口道:“阿姊饒命!阿姊饒命啊!”
李秀寧愣了一下,緩緩鬆開手,一臉稱奇的道:“你果然是變了。以前我擰你耳朵的時候,你只會罵人,可不會討饒。”
李元吉一邊摸著發疼的耳朵,一邊低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李秀寧惡狠狠的瞪了李元吉一眼,“你也配做好漢。”
李元吉瞪起眼。
我怎麼不配做好漢了?!
“怎麼,不服氣?”
李秀寧就像是李元吉肚子裡的蛔蟲一樣,李元吉肚子裡的話沒說出口,她就已經猜到了。
李元吉沒說話。
李秀寧哼了一聲道:“你要是好漢,當年劉武周兵臨幷州的時候,你就不會棄城而逃,害死那麼多將士。”
李元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是前身的鍋,現在得他背,他想不認都不行。
不過還好,李秀寧並沒有一味的指責他,話鋒一轉又道:“也怪父親,非讓我守著葦澤關,說什麼也不讓我離開。
要是我能離開葦澤關,他劉武周豈敢欺負到你頭上。”
李元吉聽到這話,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
就衝你最後一句話,剛才你揪我耳朵的事情,我就不記恨你了。
“說,你召集那麼多兵馬,徵集那麼多糧草,準備做什麼?”
就在李元吉放棄計較李秀寧揪他耳朵的‘大仇’的時候,李秀寧話鋒再次一轉,盯著他質問。
李元吉一愣,剛剛變好的心情,又變差了。
李元吉心中生出了一點點惡趣味,當即大大方方的道:“當然是為了爭那個位置了,難道是自保啊?”
李秀寧美目瞬間瞪圓了。
“你……你……你也要爭那個位置?”
李秀寧猛然站起身,臉色十分難看的盯著李元吉道:“你為什麼要跑去爭那個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