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漸遠,最後消失在他的視野範圍之內,莫名覺得有些可惜,他說:“北子,自她從巴厘島回來,你讓我暗中跟著她,是為了什麼?”
陸靖北不語。
“是怕她受不了刺激自殺嗎?”
他低垂了眼簾,視線落在杯中紅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杯中的液體也漸漸停止了晃動,片刻,他只輕微揚了一下嘴角,輕抿了一口,說:“不是。我是怕她惹出什麼禍端,又讓我給她收拾爛攤子。”
“那麼現在她成了陸彥的妻子,算什麼?”
這瓶紅酒變了味,有點澀,他一口吐了回去,略略皺了一下眉,將酒杯移到了一旁,說:“好事。”
岑澄忍不住低笑一聲,說;“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