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上轎子,上去就跌坐轎椅上,起轎。
沈綰貞足喘了半天,才說話;“王爺,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想象的什麼樣?”趙世幀繃著臉,語氣不善。
“妾身真不知道平王為什麼。”
趙世幀哼了聲,“你能否認他對你有好感,是否你二人曾經過從甚密,他性情冷淡,卻肯在你身上下工夫,足見對你用心。”
沈綰貞真有點生氣,“他怎麼做,與我何干?”
“你不沾惹他,他平白會對你好。”能聽出趙世幀很生氣。
“你不相信我?我沒什麼可解釋。”沈綰貞也惱怒,唬著臉生氣。
二人都不說話,一時轎子裡氣氛沉悶,過了一會,沈綰貞偷眼看他,他沉臉,也不看她。
轎子到王府,抬入中門,庭中歇轎,趙世幀也不跟她打招呼,下轎徑自往內宅去。
沈綰貞跟在後面,疾走想追上他,把下人甩在後面,男人步大,沈綰貞一溜碎步,二人距離越來越遠。
天黑,走得急,沒看腳下的路,突然,沈綰貞被腳下一塊錯落的青磚絆了一跤,隨著一聲低叫,她身子一歪,腳裸刺心的疼,她一下子跌坐地上。
趙世幀在前面疾走,寂靜的夜晚,沈綰貞‘啊!’一聲,把他嚇了一跳,忙轉回身,就看她倒在地上,他三步並作兩步,疾奔回,蹲身,“怎麼了?”
沈綰貞搬著腿,疼得不敢動彈,哭聲道: “腳崴了”
這時,後面下人趕上來,趙世幀吼道:“一群廢物,怎麼不扶著點王妃。”
陳福等也不敢出聲,心裡話,王爺和王妃鬧彆扭,誰敢上前,找不自在。
趙世幀二話沒說,抱起她,就往上房走,一腳把門踹開,把裡面的繡菊唬了一跳,趙世幀抱著她直接進了裡屋,把她放到炕上。
沈綰貞疼得鼻翼滲出細密的汗珠,趙世幀輕輕脫掉她繡鞋,就這一脫鞋,趙世幀很小心,動了下腳裸,她疼得呲牙咧嘴。
他沉聲道:“腳踝脫臼了”說吧,把她的腿放平,一手扶住她的腿,看她道:“挺著點。”話未說完,另一隻手用巧勁一推,沈綰貞短促叫了聲‘啊!’疼出一身冷汗。
“你試試能不能動了。”
沈綰貞試了試,竟能活動了,她眉心微蹙,哭出來,嗚嗚咽咽的,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趙世幀有點急了,問,“怎麼還疼啊?”
她也不說話,掩面嗚嗚地哭,趙世幀真急了,“到底哪裡還疼?說清楚,我吩咐人找御醫來。”
她見他要走,哽咽道:“腳不疼了。”
他才放心,把她遮面的寬袖移開,看她哭得梨花帶雨,回身扯過搭在炕沿邊的一條繡帕,就替她擦拭,“好了,都不疼了,還哭。”
“你下了轎,也不等我,在前面走那麼快,我若不是追你,能崴腳嗎?”說吧,她又委屈地哭起來。
他看她哭得妝也花了,小臉像水洗似的,哭得很狼狽,笑著,心疼地把她攬在懷裡,“我錯了,好不好,乖,快別哭了。”
他又捧起她的小臉,親著,低聲下氣地陪著不是,她慢慢地才住了聲,哽咽聲,“你為何這樣對我?”
“我錯了,錯了,我怕你離開我,我怕他死纏爛打你動心。”
“不能就這樣算了。”
“乖,想讓我怎麼樣,你才肯消氣?”
“讓本王下力氣侍候王妃,直到王妃滿意為止。”他嗤笑著,甩脫衣裳,邊說把她壓倒炕上,伸手替她寬衣解帶,她面色潮紅,小聲說了句,“熄燈”
他不容她又說話,迅疾撲上去,聽著她在身下,短促綿軟低吟,他說不出的酣暢,這番雲雨,他暢快淋漓。
他心滿意足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