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小天道:“那讓他替把手啊!”
田妙雯蠻不講理地道:“不行!”
葉小天無可奈何,誰讓她是凝兒的金蘭義姐呢,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只好揹著她,拿出吃奶的勁兒繼續往山上爬。
田妙雯已經被葉小天背過一次了,不但背過,還被他狠狠地蹂躪了一番她的尊臀,這一次被他背起時又是昏迷的,事已至此,也就無可奈何了。
可是再換一個男人和她做如此親密的接觸,田大姑娘怎麼受得了。貴州地方的民風較中原是開放些,可也不是隨隨便便,何況田大姑娘出身豪門,自幼所受的教化較之中原大戶人家小姐絲毫不遜。
那種心理,就像是一個女兒家被一個男人佔有了身子,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就此跟了他。這種人直到六七百年後的現代依舊大有人在,何況這個年代。
雖然田妙雯和葉小天的情況不是這般嚴重,心理上大抵如是。田大姑娘怎麼受得了左一個男人右一個男人的輪流揹她,而且她也有些莫名的氣憤:“明明我要派人‘刺殺’你這混蛋,結果怎麼卻是我倒黴?”
女人家的心思,有的時候實在是不可理喻,哪怕聰慧如田妙雯。葉小天揹著田姑娘,待他爬到山上時,已是手軟腳軟,扭頭再看殺下,雙方已經轉為步戰,殺手們想上山,葉小天的隨從奮力阻止,雙方廝殺作一團。
葉小天扭頭看向肩上那朵俏麗的花兒:“姑娘,你還能走麼?”
田妙雯又羞又憤地瞪著他:“你覺得呢?”
葉小天長嘆道:“我揹你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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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伯雄在大廳中踱來踱去,彷彿一隻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等待著堡外送來訊息。下達刺殺田妙雯的決定時,他覺得自己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大直若曲,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實有梟雄風範,可人一派出去,就惴惴不安起來。
“報!報……”
一名騎士急急衝進大廳,差點兒被那高高的門檻兒絆個跟頭,一路踉蹌著衝進廳來,被展伯雄一把攙住,激動的鬍子都翹了起來:“成了?可是成了?”
那騎裝戰士急答道:“土司老爺,被她……她逃上山去了。”
展伯雄“大勇若怯”了,他臉色一白,顫抖著張開五指,激動地吼道:“三百人吶!足足三百人吶!三百人殺十幾個人,你讓她逃上山去了?”
那騎士沒敢請教土司老爺,五指和三百之間究竟有什麼必然聯絡,只是惶然答道:“土司老爺,田姑娘的侍衛太驍勇了,護著她拼命逃走,本來我們馬上就要追上,誰料她卻追上了葉土司,而葉土司帶著一百多人……”
展伯雄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卻還得耐著性子問道:“葉小天救了她?”
那騎士道:“是!葉土司馬上出手相救,現在我們雙方人馬正在山下糾纏,而葉土司則護著田姑娘逃上了山。”
展伯雄狠狠一推,將那騎士搡得猛退幾步,一跤跌坐在地上,展伯雄急急走了幾圈,猛然站住,喝道:“快!集結堡中兵馬!”
那騎士驚道:“土司,您要親自出馬?”
展伯雄惡狠狠地道:“難道坐視你們這群廢物壞了老夫的好事?快去!”
那騎士不敢多言,急急跑出去喊人了,展伯雄眼珠轉動,仔細思忖一陣,漸漸露出一副獰笑的表情。亡羊補牢,未為遲也,現在還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片刻之後,展家堡堡門大開,展伯雄提長刀在手,親自率領人馬殺出堡去,只是展家堡騎兵有限,之前派出三百人馬,現在除了兩百名真正的騎兵,其他人騎騾騎驢的都有,後邊還有大隊人馬光著腳板一溜小跑,拖成一支綿延裡許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