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倘若錯了豈不丟人?
“沒什麼,就是有些腹痛。”
“腹痛?怎麼……”
“沒事,不用擔心。”吳邪打斷他的話獨自上了岸,穿上衣服裹了個嚴實。
張起靈看他在這暖烘烘的山洞裡將披風都套上了,顯然是不想自己有什麼非份之想,無耐的咂咂嘴,又看看外面開始沉黑的天色,折騰了一天,二人又回到了山上,現在下山是不可能了,唯有在這裡住上一夜,明日再起程。
掏出火摺子點燃了洞裡充欲的柴火,張起靈便將人整個攬進了懷裡擁著。
吳邪不討厭張起靈的擁抱,因為他的臂膀裡總有著令人安心的感覺,可以令他忘卻一切煩心的事物,專心享受著他給予的溫暖。
尋了個最舒適的姿勢,吳邪眯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張起靈聊著天。
張起靈擁著懷裡的人,對現下的恬靜安然心生感慨,“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吳邪聽了笑道,“你是要繼承盟主之位的人,註定了與逍遙無法的日子無緣。”
一盆冷水潑下,張起靈也不惱,抓起懷裡人的手把玩著,想起一事又再問道,“吳邪,你對噬心蠱瞭解多少?”
噬心蠱始終是他的結,解不了蠱吳邪便得不到安寧。
吳邪回道,“我也是從老癢那邊瞭解的,知道的並不多。”
“老癢?誰是老癢?”
“解子揚啊,你同父異母的兄弟,”吳邪想也沒想的接道,“是我給他起的外號。”
“外號?”張起靈挑眉。
吳邪貓著的身子動了動,唇邊現出一點笑意, “因為當初汪藏海尋回他的時候他被凍得長了一身瘡,後來醫好了便總會覺得全身發癢,那時候年紀小,我覺得好笑就給他取了這個外號。不過這些中了噬心蠱後我統統都不記得了,是他告訴我的,他聽慣了便要我一直那樣喚著,時間久了也習慣了。”
張起靈本來就醋意大發,聽他說的還帶著微笑,更是氣的磨牙。
“以後不許再那樣叫。”
“為什麼?”吳邪不明的抬頭看向上方的人。
張起靈肅顏冷道,“不許就是不許,沒有為什麼!聽到沒有?”
“嘁~”吳邪只稍思索便明白了那不悅的語氣是為何,不屑的撇他一眼,乖乖的貓回令人安心的臂膀裡。
“噬心蠱其實根本沒有解藥。”
此語一出,換成是張起靈驚得將人扶起來扳正了面向自己,“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是汪藏海親口告訴我的。”吳邪面不改色,淡淡的敘述著,“噬心蠱的蠱蟲是煨了近千種草藥飼養而成,而那些草藥有些早已不再生長,是以前的靈清宮主人留下的,現在已經全用光了,更不知是何種名稱,要解蠱毒必須將每一種草藥都找到與之相刻的藥物,所以蠱毒根本解不了。老、解子揚研究了這麼多年,也只發現了數十種而已,當年知道汪藏海要對我用蠱,他偷偷下在了蠱蟲裡面,所以一旦服了可以暫緩的解藥,蠱毒便失了七分毒性,換作別人只可以解三分而已。”
“他居然將這些全部告訴你?”張起靈驚道,“既然沒有解藥,你為何還要一直幫他做事?”
他稱汪藏海為“他”而不是父親,這讓吳邪心中舒爽至極,笑著應道,“為了活命啊。不管怎麼說,暫緩的藥他還是有的,除非我能真正練得無心無情不再受蠱毒牽制,否則,我的一生都無法擺脫他。他曾經對我說,要將我親孃欠他的所有,全部從我身上找回來。”
“吳邪~”見他說的雲淡風輕,張起靈心疼的將人拉進懷裡,緊緊擁住。
“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我不會再讓你受苦。”
感受到張起靈的真誠,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