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秦逸遠微微一怔,“你跑到劍清武府來幹嘛?還有,這個年輕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溫瑞祥抱拳鞠了一躬道:“回秦伯伯的話,瑞祥已經接任溫家的家主之位,為了繼承父親的遺志,所以決定前來入讀劍清武府。
原本瑞祥是準備先來向秦伯伯您請安的,但是沒想到我府上的一名陪讀剛剛來到劍清武府就被關押了,我們來是想找這位嚴總教頭討回公道。”
“討回公道?”秦逸遠有些慍怒,他伸手指向身後質問道:“你們就是這樣到我劍清武府討公道的?
我劍清武府有劍清武府的規矩,豈容你們如此放肆!”
秦逸遠話一說完,整個人的氣勢頓時完全放開。
溫瑞祥哪裡頂得住秦逸遠如此氣勢,整個人直接被這股氣勢給逼退了七八步。
整個院子裡就剩下江楓站在原地紋絲未動,江楓這下也感應出來了,這秦逸遠的修為雖然不低,但也就和過世的溫鎮堂在伯仲之間,同樣是三品境。
雖然江楓的三品境不及秦逸遠這三品境來的紮實,但秦逸遠單憑這一股氣勢外放就想壓制住他,那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江楓站在原地對秦逸遠抱了一拳道:“秦府主,我敬你是前輩,所以不想與你發生不必要的矛盾。
但你若是不問緣由,不分青紅皂白就一意袒護自己的人,那今日就算是拼死,我也一樣要討這個公道。”
江楓說完,整個人往前跨了一步。
這一步可不簡單,在場眾人看見後全都被嚇了一跳。
要知道秦逸遠現在可是完完全全將氣勢外放了,江楓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跨步向前,這證明江楓最低也是三品境的高手。
秦逸遠微微皺眉看了江楓一眼,面對著同等境界的存在,他倒也不好再擺自己“前輩高人”的架子。
秦逸遠想了想後道:“你說吧,事情緣由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果道義上你們站不住的話,今天就算是再來十個你這樣的高手,我也一樣不會讓你們走出劍清武府。”
江楓張了張口剛剛準備說話時,被幾名教頭從碎磚中刨出來的嚴秋冷不顧身上的重傷,直接跑到秦逸跟前跪了下來。
“府主大人,今日我侄兒嚴峻則和他們溫府的一人在比武臺上切磋武藝,不料我侄兒落敗以後仍舊被對方狠下毒手。
現在我侄兒人元丹被毀,一身修為被廢,今生再不可能修武。
我讓武府的校尉抓住兇手,還沒來得及移送府衙,溫府的溫瑞祥公子就氣勢洶洶的帶人來搶人,還將我給打傷了。”
嚴秋冷一番話說完以後,秦逸遠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看著江楓語氣清寒地問道:“事情果然如此?”
江楓冷笑著搖了搖頭,他也沒再多說什麼廢話,而是直接取出了嚴峻則給他的那枚鏡月玉簡。
江楓把天人聖元灌注到鏡月玉簡之中,鏡月玉簡立刻在眾人身前形成了一道光幕。
光幕之中顯示著嚴峻則和其他七名男子將江楓和琳達圍在中間,嚴峻則囂張地喊著:“小子,我嚴峻則現在正式向你提出決鬥挑戰。
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跟我一起去比武臺。咱們臺上生死自負,傷殘不究!”
秦逸遠和嚴秋冷等人看到鏡月玉簡中的這一幕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之色,很明顯事情是嚴峻則先挑起的,並且“生死自負,傷殘不究”這話也是嚴峻則自己說的。
如今嚴峻則別說只是人元丹被毀,就算是被江楓在比武臺上打死,那也怨不得別人。
但是鏡月玉簡上的畫面並沒有就此停止,因為江楓當時接過鏡月玉簡後就一直保持了錄製。
很快鏡月玉簡的畫面來到了嚴峻則要求比武時賭彩頭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