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從他們嘴裡問出些關於外面……的事情?”又擔心他們醒來會對部落族人不利?
“嗯,想了解了解,不過……”吳熙月猶豫一下才道:“我擔心他們醒過來會對我們不利啊。”
嘿,他就知道她是在擔心這些。
拍了下胸脯道:“這事情交給我就行了,怕他們做什麼!看著這兩個人像是個小頭領,我們手上有他的族人,再說了,他們自己都在我們手裡呢,敢對我們不利,哼!”
央羅一聲冷哼,眉目間就橫出股殺伐戾氣出來,“敢對我們不利會讓他們沒有命活著離開!”
他一席話讓吳熙月是茅塞頓開,尼瑪!她怎麼沒有想到呢!不就是這樣麼,天時,地利,人和咱佔盡了!還怕這幾個受傷的男人不成?
敢對部落不利,丫的!直接殺了。
遠目,雖然血腥,但是,絕對不對聖母!該心狠時必須得心狠!
嘴角抿緊,黑色眸子裡寒光乍起,吳熙月冷聲道:“弄醒他們!”山洞傳來噓噓做賊一樣的招呼聲,吳熙月側頭看去,是海塞爾她們幾個闖禍的女人正擠眉弄眼呢。
這些傢伙,是聽到她跟央羅的說話了呢。
“她們幾個你以後好好管住就行,這一回,只怕是平時聽多了你時不時的抱怨有想著撿幾個男人回來。”吳熙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央羅,看到他臉皮子僵硬起來,笑意更深了,“央羅啊央羅,你肯定在自己女人們面前抱怨過為什麼你們的女人怎麼就撿不到像扎西勒,邪巫他他們有著本事的族人吧。”
央羅嘴角的抽搐了下,極力板著臉孔端正道:“有過那麼幾回,哪裡想到她們還真膽子大到沒有我的同意就撿陌生男人回來了。”
躲在旁邊聽的海塞爾不樂意了,跳出來大聲道:“巫師月,你別聽他胡說,什麼叫有過那麼幾回,光我就聽到好多好多好多回來!在其其格面前估計還要抱怨得更多!”
被折了臺的央羅面色黑了個透,唬著聲音道:“亂說什麼了,快出去!讓她們看看有沒有抽出血來!”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幾年改造下來央羅這麼個大男人也知道疼女人了。
聽他這話就知道沒有生氣了,海塞爾一招手對後面的女人們哈哈道:“走嘍,走嘍。央羅沒有生氣了呢。”
到底是自己的男人還是比族人們要放肆許多。
央羅笑著搖搖頭,無意聽又看到吳熙月那抹戲謔笑容,尷尬在假咳了下掩飾性道:“還是個小女人,調皮啊。”
……
囧,明知是個小女人你老人家也捨得啃下去?老牛啃嫩草,唉,淡定吧!等姐兒老了後,來個老草啃嫩牛,也不枉此生吶。
要弄清兩個被劈暈過去的人是很簡單的事情,盛上一舀冷水朝著面上潑個幾回,……再怎麼暈過去也得潑醒。
吳熙月在看到兩個男人睜開眼睛時,心裡重重地震。
純黑色的眼睛……,沒有一絲雜色,就像是她的純黑色眼睛一樣。五官輪廓稍偏立體,閉著眼睛還沒有覺得不同,現在眼睛一睜開,吳熙月要頓有種淚流面滿的衝動。
黑色眼睛,東方面孔,黃種人,哥們,你是她的祖先麼!
兩個男人眼睛滴了冷水進去,不由又閉緊著把冷水擠出來,看清楚面前幾張不同於他們族人的面孔的陌生男人。
“你們不是魯部落族人!”面板是典型的亞州人膚色,身體結實,嘴角偏厚的男人驚在吼叫起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們!”
另一個面板偏病態白,五官明顯要秀氣許多的男人冷鎮開口,“我們是沼澤地過去的西部落族人,請問,你們是屬於哪一個部落?我哥哥性格莽撞,請不要見怪。”
吳熙月真有些淚奔的,還是東方人,天朝人好哇!瞧瞧,人家說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