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薩萊,重複問起:“你還沒有回答我。”
“你不走是吧。”薩萊挑了下眉頭,細目裡劃過冷光不再理會這麼難纏的女人,起了身掀起獸皮走出去。
外面很冷但好過跟一個自已討厭的女人呆在一塊。
獸棚裡傳來一陣摔砸聲,薩萊冷笑了下頭也不回走得更遠了。不能走太遠,一望見不到盡頭的平地到處都是些或大或小的獸棚,不時會有手裡拿著長矛的男人走過,薩萊還不想被這些人正好有藉口殺掉他。
託雅在獸棚裡亂砸了一通,她還以為那個男人最少會回來看一眼,結果等到她都砸到沒有力氣也沒有等到他進來。
心裡是又氣又怒,氣沖沖掀起獸皮衝出去,寒風一吹來她便打了個冷顫。心裡頭的怒火是“茲”地一聲滅掉。
這麼冷的晚上,他好像沒有穿多少獸皮就出去了,神靈啊,不會凍死了吧。
雪光很大,託雅很就發現一道挺撥的身影站在遠處,不知道站了多久整個人就像是山裡面的松樹一樣,挺撥到讓人想折斷!
“你進去吧,我這幾天會很忙,你最好是呆在獸棚裡不要出來。食物我會讓族人們送到過來,不會餓著你,冷著你。”託雅走進去,看到他眼簾輕輕地眨了下提到嗓子眼裡的心才放回原處。
這個可惡的男人!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薩萊動了動眼簾,一個眼風都沒有甩過去大步走回獸棚。外面確實很冷,站一會沒事,站久了凍到身體都快要僵了。
到了次日,許多貼木兒部落的男人就知道巫師帶回來的陌生男人被巫師罰在雪地裡站到身子都差點僵硬了。
個個都不由幸災樂禍了起來。
當事人薩萊壓根就不會理睬這些,他需要知道巫師月在哪個部落才行,這樣,他才好找過去。
也許,他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想到最多的不是走散的古巴拉族人,而是分開有幾年的巫師月。
薩萊在貼木兒部落族人眼裡儼然成了是需要靠著女人生活的沒用傢伙,白天不出來,晚上也不出來,嗤,難怪白到跟雪一樣,天天不出來,靠著女人才能活的傢伙哪裡比得上他們強壯有力的身體呢!
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心態,心裡雖然是瞧不起,可是行動上是沒有辦法控制住,總是時不時要到薩萊的獸棚外面來走幾圈。
因為有了託雅嚴厲吩咐沒有經過她同意,誰也不行進到薩萊的獸棚裡,男人們就算是很想把薩萊擰出來暴打一頓,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
女人們則是很稀奇起來,她們對這個迷倒託雅的陌生男人很感興趣。託雅是誰,是貼木兒部落的女巫師呢,大酋長對她示好都被拒絕了呢。
大酋長可是每個女人心裡都想著的男人,也只有託雅才有這個勇氣拒絕。可是,她卻把在外面撿到回來的陌生男人當成了寶貝,連大酋長想要看看都被她拒絕。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才讓驕傲的託雅上心呢?女人們心裡跟貓爪子撓似的,很想看看陌生男人的真面目。
與此時同,託雅坐在整個貼木兒部落最大的獸棚裡,這是一個四周固定得穩的獸皮大棚,支固的都是比男人手臂還要粗大的樹幹,一塊一塊的獸皮是女人們縫製好再由男人搭上去。獸皮厚且寬,密不透風非常地溫暖。
獸皮大棚裡盤膝著好幾個面色凌厲的男人,在他們中間是一個雙眼陰鷙,鷹勾鼻的男人,大約三十來歲出頭,全身散發著帶著濃郁血腥氣味的男人。
“託雅巫師,你再不把那個陌生男人帶給我們看看,我們部落所有男人都想要把那男人給擰出來了。”貼木兒部落的大酋長不緊不慢的開口,這是一位習慣居於上位,帶著命令式口吻的大酋長面對巫師也是需要稍放下身段。
他一開口,好